“你居然向着他说话?”袁露露难以相信,韩秋月瞬间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她该怎么解释?
“不用解释,我明白了。”袁露露打断她的思路,沉浸在自己的幻象中,“你喜欢他!”又是一声尖叫。
my gad!
韩秋月觉得母亲欠她一个愿望,那就是让她知道袁露露的脑回路到底是什么做的,为什么她的思维她总是跟不上。
任埔玉也是一脸尴尬的看着韩秋月,他也想知道她此刻会说什么。
“所以呢?”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而是反问了她一句。
袁露露像被电了一样,脑袋嗡嗡的,她这到底是承认了还是没承认?
没办法,人家的情商就是高。
“放心,我双手双脚支持你俩。”袁露露十分仗义的说着。
铁树开花了?我家月开窍了?
这可是有史以来第三个和月接触的男人,除了霜和凌暮阳他就是第三个了。
天哪!还以为她要孤独终老了呢?作为她的闺蜜兼死党,可不成天得为她的终生大事犯愁。
这下好了,她的后半生有着落了。
不过月好像不怎么懂和男的相处,千万别把这个吓跑了才行。
长得还不错,她一定会帮她俩的。
韩秋月已经彻底没话说了,爱咋想咋想,她懒的解释了。
反正在袁露露的逻辑里,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不解释可不就是承认了吗。
左右都是一样,她又何必浪费口舌呢?
“你好,我叫袁露露。”
“你好,我叫任埔玉,多多关照。”
“我会好好关照你的。”五月的天,女人的脸,说变就变。
这就把她卖了?
放学的时候,韩秋月她们四人刚准备离开学校,就看见任埔玉以八百米速度朝她们跑来。
不明情况的白玫瑰和乔依一脸蒙圈,只有袁露露很识相的拉着她们走了,留下韩秋月一个人站在那里。
“你干嘛?”乔依没好气的问着。
“当然在给他们制造机会了。”袁露露很骄傲的说着。
“什么机会?”白玫瑰问着。
“你们当然不想月以后就一个人过吧?”袁露露别有深意的说了一句。
白玫瑰她俩对视一眼,然后看着身后的那俩人,瞬间明白了,“你是说?”
袁露露肯定的点点头,然后她们溜的更快了。
虽然很想八卦八卦,但是为了月以后的终生辛福,祝她好运。
“有事?”韩秋月一脸生人勿近的表情看着任埔玉,郁闷,自己上辈子是欠他的吗?
貌似没有吧。
“当然是让你保送我回家啦。”
“我只是答应保护你的安全。”回家也让她保护?
“所以啊你要安全把我送回家,要是万一我在回家的路上出了什么意外,可都是你保护不周的责任,安全起见你应该24小时对我进行全方位的保护措施。”任埔玉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睡觉也要我守着?”
“你不介意的话,也不是不可以的。反正我不介意。”任埔玉正儿八经的说着,“说不定我突然做了一个噩梦,然后呼吸不畅,然后说不定就挂了,所以你要时刻观察我的呼吸情况,我不介意你睡在我的床上,反正我的床很大,很方便你观察的。”
“那吃饭要不要我嚼碎了喂你,免得你突然被噎死了!”韩秋月咬着牙,恨不得咬死他,世上怎么有那么不要脸的人。
偏偏这个人还很赞同她说的,“说的有道理,我觉得我平常喝的饮用水你也有必要给我过滤过滤,没听过喝口水都能塞牙缝的吗?我担心那时候我塞的就不是牙缝而是喉咙了。”
韩秋月决定不说话了,反正这男的也不知道不要脸怎么写。
放心,就三个月而已,忍忍就过去了。
海边,韩亦霜盘膝而坐,双手悬在半空,血珠就漂浮在他手掌之间。
感受到周围灵气波动,血珠好像察觉到危险在向它靠近,不停的在他手中旋转,可惜并没有什么用。
只见它鲜红的光逐渐暗了下去,只是肉眼凡胎根本看不见。
这时,消失已久的小海鹰从海里浴血归来,睁着它那大大的鹰眼看着韩亦霜,异常迷茫。
“哥哥这是要炼化它吗?”
“嗯。”韩亦霜没有停止,吐了一个重重的鼻音,算是承认了吧。
“这血珠可有何用处?”
“血珠本因怨气过重才形成的,倘若将它的怨气炼化为善,就会为我们所用,能使人长生。”韩亦霜解释着。
然而韩冰诺并不管它是什么来头,只是听到了最后一句,两只鹰眼都亮了。
能使人长生?
这个宝贝露露一定会喜欢的。
“哥哥能不能把它送给我?我可以自己炼化的。”韩冰诺激动的说着。
宝贝它见了不少,才不稀罕,而且它本身就是一个能长生的存在,但是这个世界神器太少了,能找到一个确实很难。
何况露露就喜欢这样的宝贝呢!
“你拿什么炼化它?”韩亦霜一针见血。
的确,哥哥说的没错,它现在内丹都没了,除了等级比其他飞禽高了点,要是遇到一个稍微厉害一点的,分分钟就能吃了它。
更别说炼化这个怨气过重的血珠了,到时候没把它炼化,自己倒走火入魔了。
看着韩冰诺不说话,一副蔫蔫的表情,韩亦霜又说着,“以前会点鸡毛蒜皮的本事就不学点实用的,现在知道做回普通飞禽的感受了吧。”
韩冰诺低着头,不说话。
“看你现在的样子,哪还像是曾经的万兽之王,要是让那些仰慕你的兽看见,还有何脸?”
韩亦霜很不客气的打击它。
韩冰诺恨不得把脑袋都插进翅膀里面,脸都没得了!
哥哥说话太狠了,一点也不给它留面子,也不知道阿雪嫂子是怎么适应的。
“这本就是为你练的。”以心补心,用这颗血珠换露露心脏里的内丹,这样它就不必每日都呆在这片海域里吸取它的养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