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了卷发的马丽,还用一个粉白点带有蝴蝶的发布绑了一个马尾辫,清秀的面庞带有几分秀色,她脸上涂了粉底,嘴唇也用了最时尚的美宝莲口红涂抹的妖艳诱人。但她与胡秋兰四目相对时,先是被胡秋兰的绝色面庞一震,好一个美女,虽未化妆,但那白净的面庞加上她纤瘦的身体,让人不由多看几眼,随后又看到单时节对胡秋兰的眼色充满了爱慕,心里不由一股恶意升起!
“机房重地,你们是谁?谁让你们进来的?!”
“啊……”霍庆生与胡秋兰心里一惊,胡秋兰更是紧张的啊了一声。
“我让他们进来的,马丽,你有意见?”单时节听到马丽的质疑心里一股怒气,毫不顾忌的问了出来
“哟,我哪敢,也不看您是谁,这邮政局还不跟你家似的,想带谁来就带谁来,想干啥就干啥的。”
“闭住你的臭嘴啊!你再跟我胡咧咧小心我扇你!”
“哟,单大公子要打人啊?!那小女子就赶紧闭上嘴,我可惹不起!”马丽虽然话软了下来,但还是带着一丝挑衅。
“哼!庆生哥,嫂子,咱走,别理这个疯婆子!”
“你!”
听到单时节叫骂自己疯婆子马丽一阵气急,但又顾忌单时节也毫无办法。
“霍大哥,没事,她就一疯子,仗着她哥是副所长跟我叫板呢!也不想着我舅还压他哥一头呢!”单时节话里话外都显得非常自豪。
“走,跟我去坐车,我送你们回家。”单时节说完便带着二人向后院走去。
后院,东北方有一井口,旁边放着一个系着绳子的铁桶,看来是用来取水的。水井不是很深,但水位线很高,看得出来这镇子的泉水非常的多。水井旁边有一辆绿皮4X4越野小汽车,单时节过去帮霍庆生跟胡秋兰二人打开了车门,等二人上了车后又贴心的帮他们关上了门,然后单时节对着前院最角落里的房间叫了一声。
“舅,我出去一下,用下你的车!”不等回应单时节上了车打着火就从后门开去。
“哎!我一会还要用呢!哎!你小子干嘛去啊?几点回来?!”一中年发福之人慌张的从单时节叫唤的房间里跑了出来,但还是晚了,单时节是一句回应都没有,只看见他的车扬着尘土一溜烟跑了。
“哎,这小子,干嘛呢是?!”发福的中年人转身走进电话转机房,一进去就感觉到氛围有些不对,机房里特别安静,他往里面瞅了一眼,见马丽趴在桌面上一抽一抽的,便明白肯定是在哭。
“小马啊,你这是怎么了?”
马丽听到所长的声音立马坐直了身子,从口袋里掏出手绢擦抹着眼角的泪水。
“李所长,我没事~”
“哎,怎么叫所长呢?叫舅。”看着满脸委屈的马丽,李所长心里便清楚肯定是单时节刚刚惹了她,怪不得跑那么快。
马丽一听就更委屈了,那眼泪哗的一下就冒了出来。坐在旁边的小姑娘简装慌忙的站了起来。
“李所,我上个厕所。”轻轻一笑转身出了门。
“哎哎哎,马丽啊,你别哭啊,是不是时节欺负你了?你跟舅说,舅给你做主!”
“哇哇哇~舅,他,他,他叫我疯婆子!哇~”
“啊!这还了得,他咋了敢这么叫你!回头我就揍他,让他给你道歉!”
“他,他,他带了两个人进了机房,我就说了一句机房重地不能进来,他就骂我~”
李所长一听心中也有了七七八八,估计这小子带的人肯定有女的,不然马丽也不会生这么大气!
“哎,你说的对啊!这小子怎么能带外人进来?!一会我见到他就批评他,以后不让他再进来了!”
“哇~你别不让他来啊!你别让他带人来就行,特别是带女的来!哇~”
李所长一听心中好笑,果然是单时节带来个女的,又哄了两句马丽,答应把单时节批评一顿,让给他道歉后才出了门。进了办公室便看到机房另一个连接员在自己房间。
“到底啥情况?怎么这么大反应?”
“哼,吃醋了呗,也不知道他从哪带来的两个人,特别是那个女的,那长得那是一个漂亮~”
“有多漂亮啊?还能有你美?”李所长说着朝女转接员走过去,伸出大手便朝她臀上打了一巴掌。
“哎哟,还上班呢,别让人看见了。”
“嗨,这房间除了时节那小子谁敢推门就进的!来,让我看看这两天你长没长大。”
马丽已经停止了哭闹,手里已经打开粉饼盒用里面的小镜子照着被自己哭花的脸蛋开始补妆,这时见到从外面回来的女转接员。
“小花,你这厕所上的够长啊,半个小时了。”马丽看了一眼小花,感觉她脸颊微红,身上还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心中奇怪还以为是厕所呆久了带上点腥臭味,心中也不是很在意也没再说话。
小花跟没事人一样,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坐了下来,戴好耳机悠然一笑,本想再聊两句的,但突然有人打进来电话,两人赶紧进入工作状态。
4X4在蜿蜒的土路上慢行,单时节开车还算稳当,可胡秋兰应该是第一次坐车的缘故,在这土路上被颠簸的翻来覆去的,二十多里的路,下去吐了两次,好不容易走到山下,慌忙的下了车又蹲到地上突地哇哇的。
“秋兰嫂子不好意思啊,我这开车技术不行,都给你晃吐几次了,车上也没带水,下次我给你带上晕车药,肯定没事。”单时节一脸谄笑的下了车,想着过去扶胡秋兰一把,这时霍庆生也跳了下来,见单时节伸手赶紧用身体挡了一下,他弯下腰扶起胡秋兰。
“哎呀,你看你,吃的好东西都给吐了,你这败家娘们!糟践粮食啊!”单时节被霍庆生一挡心里难免有些失落,但听到霍庆生的话直让他一阵无语,转头看了一眼入霍家沟的山路又突然一阵空虚,他是真心疼胡秋兰的,本来就晕车,看着她吐得脸都白了心里就难受,还碰上霍庆生这么个玩意,不关心自家媳妇的身体状况,反而心疼吐了的东西,心中一阵厌恶。
最后霍庆生还是扶着胡秋兰上了山,晌午刚过,日头正是毒辣的时候,单时节看着已经消失的身影心中一阵空落,感觉这座山阻碍了自己的幸福,阻碍了自己的渴望,阻碍了自己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