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同时又很迷恋胡茬的强壮感——前提是那张英俊的脸你得要将它平时维护得很洁净,虽然或许肤色会影响到你,但认知能带来不可思议的效果。这一点很重要。我的鞋子是白到人心坎的通体纯白运动鞋。
袜子也是白色的上面有耐克的标志。而现在,我的手腕上戴着一款造价昂贵的理查德米勒。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去想。认为休闲或是运动它具有独到的象征意义,除此以外我真不愿往我的身上配戴首饰这些东西。也许是性格之中随和比巧妙(在‘帅’的视觉冲击当中,这种视觉与首饰之间的联系是衬托)的部分要显著。
而女孩们就是喜欢我这样性格随和与外在可爱的男孩,小姐小哥不喜欢我们,明明比不过我们却整天和她们比。我更夸张,从来不和小姐小哥比。被认为没有相比的价值,我能从她们的装扮上至多看出我自己的需求以及我们的社会。
乃至于更遥远的地方如何样了。但这些都是生活的必需物。而妹妹们据说压力不大,过得还算轻松。有一点,她们对我们很是尊重。
想想我们的职业属性,而她们对我们的需要。而我们对她们也很好,例如医生对病人、上司对下属的那种担忧与祝愿。而后便是一些说不起事的亲属关系,然后再无关联。
再说到红尘的失联人,(当然彼此深深的爱着对方),和她们那亲情之外同样尴尬与避开的俗谈。这整个社会因为和谐所以迅猛发展中,而我们眼中的世界,广阔多情,美丽刺激。
而相处在这样的气氛当中虽然陌生,却能找到一种近乎冲动的生活的激情。因为我知道其中有某一个姑娘与我心有灵犀,而周围这些人怀着祝愿极力想要促成这样一桩美事。而繁华社会的男女女男们不是为了工作就是生活,我们兴致勃勃就像现在一起看演唱会一样。
坐在简·碧露旁边的那名姑娘,头发染成了金棕色。面容随时都像是吃了蜜糖一般笑得虽然矜持还很夸张。她那俊俏的模样因为温柔的性格令旁边的我也感到亲切了起来而她的脖子较长。身材苗条但是丰满和高个子,(女性的高个子,可别往空姐、模特那里去联想),高高的脑袋上戴着吊链(很长,吊的是小巧的珠宝)耳环。上身穿的是能露出肚脐、打齐倒肘的和简·碧露一样的白色紧身T恤,下身又是紧身牛仔裤。但浑然是两种味道,从色泽和身材、性格上就完全是不一样的感觉。除了一个链带式挎包,白色的皮鞋,再无其它的首饰。给人一种清新、简洁的印象。
而简·碧露的各种首饰都有配戴,同样跟这位姑娘一样很懂得搭配,凉皮高跟鞋。简·碧露看着太顽皮了,而这位姑娘却很正式。当然她们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走到一起,真正走到一起的原因有两个。第一,她得要接近我;第二,她从人群间认出了简·碧露的身份。而她虽然和简·碧露热情四溢的说着话,一察觉到我在看她便谨慎了起来。
我认为我和她虽然很般配,但至少要着西装才能激起那种涟漪。和别的美女一样我很想和她发生名义上的关系,但有碍于我们之间这个‘我被完全无视了’的女人的在场。我俩从她背后交换微信号,她还故意向前面挪了一下。
其实我和简·碧露之间的感情是导致某种摩擦的。我想这个世界不只是我和她。我的表态得要让她看出来我的帅,而她也在让我看出来美。大概是说,人类的接触当中有体现和目的两种,这两种让我们就这样生存下去,“拜拜”,感情流露,接着是接吻。这是上班。下班,高兴,深情拥抱。睡觉,有意无意的那个事,为了对方而自己,“晚安”。这些都是因为这种摩擦所促发的精神面貌。
这场演唱会包罗了雪娥空经典和抒情的一些曲目,后面的歌中同样有经典曲目。雪娥空突破极限,观众也狂热超出体能范围。然后我们看见雪娥空在上升的台柱上深情吟唱,那首最感人的《我的心为你而跳动》。简·碧露说她不知道为什么最喜欢这首歌。和与部分观众握手的最后一首歌,灯光回归到了最初来到这个场境的中央耀射。雪娥空在伴舞们中间跳动着往后台走去,观众也似乎尽兴的往场馆外走去。
恍然间发现,场馆外的广场摇身一变幻化作虽然生意不怎么景气的夜市——小吃集中的那种夜市。不过随着雪娥空粉丝的流动,牠现在也就变得景气起来了。
我与简·碧露挨着坐在了这种看着确实不怎么乐观的桌前。
“你为什么喜欢吃鱼排”?
“你先告诉我”。
“你不告诉我我怎么告诉你”。
“女生为什么不喜欢吃鱼排”,她不和我争,“你弄得我好尴尬”。
“哦”,我说,“我是因为它好吃所以要吃它来的”。
“就是不知道这家鱼排味道怎么样”,她喜滋滋的说。
“嗨”,我说,“鱼排都那个味道”。
“我还发现女人的头型也是分种类的”。
“人类其实活得很简单,没有你想得那么复杂”,她向我透露这个秘密。然后故意用手指撩起她的秀发,“能使我变漂亮多少呢”?
“嗯,很漂亮”,我不正面回答。认为越漂亮的女人能融合的机元越多。然后向她自荐道,“你认为短发适合我吗?但是我非常的喜欢哎”。
“先不说适不适合,我更偏爱留小短发的你”。
我似乎能理解其中的原由,“我是指它帅不帅”,虽然我很自信。
“帅”,她那若有所思的神情我就不知道是不是违心的了。
因此我又说了一句,“中长发我也很有情怀,像那些艺人的长发真的不喜欢”。
我还是想要强调一下男人的那种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