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韵心中感激涌动,她明白欧阳家主的关爱和担心。虽然她自己也对临天佑充满好奇和期待,但想到父亲的深沉眼神和毅然的决定,她明智地选择了默然。
“你这还没有嫁出去呢,胳膊肘就已经往外拐了?”
“爸爸!”
听到欧阳家主这话,欧阳韵的脸上再次露出了两抹红晕,看向欧阳家主的眼里满是羞愧。
“我没有说要嫁给他!”
“要是真的合适的话,让他入赘也不是不可以。”
这样的话,也正符合欧阳家主的意。
他害怕,要是嫁到一些豪门的话,欧阳韵会受欺负。
那如果临天佑没有什么背景,让他进入欧阳家,还能够为欧阳家做一些事情,也是两全其美。
“爸!”
欧阳韵羞的从沙发上蹦了起来,表示不想和欧阳家主说话了,转身气哄哄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望着欧阳韵离开的背影,欧阳家主脸上露出了一抹无奈的笑容。
“这孩子。”
“家主,小姐看上他了?”
得知这个消息,管家心中也可谓是非常惊讶。
这船上哪种男人没有?
欧阳韵怎么就偏偏看上了他呢?
虽然说临天佑有一点长相,但这论家室,论背景,他谁也比不上。
“你先去调查调查吧,至于其他的事,到时候再说。”
“是!”
而与此同时,临天佑再次来到甲板上,一人站着,深邃的眼神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其他公子哥们注意到他的到来,眼神中闪过一丝轻蔑和嘲笑。
在这些公子哥看来,临天佑是处在食物链最低端的人,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要捏死临天佑,都比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刚才临天佑是不是也是面试欧阳小姐想要的画家了?”
“谁说不是。”
“他这还当真把自己给当成是画家了呢。”
他们叽叽喳喳地议论的时候,其中一位公子哥还特意走到了临天佑的身边,不屑地冷笑道:“嘿,临天佑,你也来凑热闹了?你以为你画画的技术会比我们好?别做梦了!”
另一位公子哥加入进来,不屑地挥手一扫,嘲讽地说道:“没错,临天佑,你的画画技术真是垃圾至极。”
“就你那糟糕的水平,连鱼都画不像,还指望欧阳韵会看得上你?她可是连我们这些人都没有看上,更加不会看上你这个一个普通人了。”
在众人的围观下,临天佑感受到了嘲讽与不屑。
他的脸色保持着淡然,他深深吸了口气,冷静地回应道:“我的技术或许不是最好,但我愿意努力进步。”
“对于艺术,不仅是技巧,更是灵感的流露和情感的表达。谁说欧阳韵看不上我?我会用我的真心和努力去打动她的心。”
其他公子哥们听到临天佑的话,纷纷嗤笑出声,认为他有些异想天开。
其中一位公子哥不屑地说道:“真是笑死人了!临天佑,你以为你是谁?就凭你这样的身份,即使你真的学好了画画,欧阳家主也不会允许你进入欧阳家。”
临天佑面对众人的冷嘲热讽,目光坚定,深情地说道:“我从不在乎我的身份和背景。”
“我只知道,欧阳韵在我心中有着特殊的位置,而我也愿意为了她去改变自己,去追逐自己的梦想。无论别人怎么看待,我都会坚持下去。”
在场的一些公子哥露出不屑的表情,认为临天佑在自作多情。
然而,有几个人悄悄地交换了一下眼神,似乎对临天佑的表态有着不同的看法。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看看这临天佑到底能不能成功。”
“要我说,他成功不了。”
“没准什么时候就当真让他这只癞蛤蟆吃上天鹅肉了呢?”
在众人的嗤笑下,临天佑转身转身回到了房间。
转身的那一刻,他的脸上划过了一道痛恨的神色,耷拉在裤腿两侧的双手也是紧握成拳。
……
夜晚降临,星星点点的银光洒在宁静的海面上,让欧阳韵感到一股宁静与神秘的氛围。
在房间斟酌了许久后,欧阳韵决定,今天晚上再次前去那甲板尽头。
没准,临天佑还在那里。
要是他真的在的话,这一次,她就不等待了,主动出击。
想着,欧阳韵再次来到甲板尽头,心中有一种莫名的期待。
果然,她在月光下看到了临天佑,他坐在一张摇摆的椅子上,手持画笔,专注地作画。
这一次,欧阳韵没有再犹豫,她深呼吸了一口气,随即径直走向临天佑,停在他的身边,轻声问道:“这一次,你在画什么呢?”
临天佑抬起头,他的眼神深邃而神秘,没有被欧阳韵的突然出现吓到。
他仿佛早就已经知道了欧阳韵会来这里找他,亦或者说,他早就知道了,这些天的夜晚,欧阳韵都在暗处看着他画画。
他微笑着回答:“我在画月光下的孤独,你知道吗,孤独也可以是一种美丽。”
欧阳韵听了,心中涌起一阵共鸣。
她觉得自己和临天佑着某种奇妙的联系,仿佛是在另一个世界里相遇的灵魂伴侣。
她再次问道:“你为什么总是选择在这个地方画画?”
临天佑静静地看着远方的海面,然后轻声说道:“这是我找到灵感和平静的地方。在这里,我可以感受到大自然的力量,也可以看到自己内心深处的景象。”
“再说了,晚上这甲板上没有人,安静,我喜欢这里。”
欧阳韵临天佑的话语深深吸引,她不禁问道:“难道,你早就知道这些晚上我在暗处看着你画画吗?”
“当然了。”
临天佑停下了手中的画笔,笑盈盈地看着欧阳韵,“我也知道,你让欧阳家主找画家,是想找到我。”
被男人戳中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后,欧阳韵脸上露出了两抹显而易见的红晕。
她干咳了一声,垂下眸子,避开了临天佑的注视。
临天佑噗嗤一笑,“别误会,我没有在调侃你,实际上,我的画也没有人欣赏过。你这些天能在暗中看着我画画,是我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