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尼克弗瑞还算是个比较有礼貌的家伙,至少没有直接推门进来。
当然即便他没有礼貌,也是绝对没有办法发现自家的这位局长有着些许不可见人的秘密的。
“进来。”将一旁的监控关掉,皮尔斯抬头朝着门口的方向喊了一句。
“抱歉,在这种时候打扰你。”尼克弗瑞大咧咧的走了进来,不过他的那只独眼仍旧是充满着锐利与警惕。
“还好,已经结束了,没有什么大问题。”
皮尔斯摊了摊手。
“我和你的办公室,不过就几层楼而已。”
“平常你都不怎么过来,现在却这么急匆匆的赶来。想来应该是出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吧。”
“所以是发生了什么呢?”
“国税局那边接收了,阿尔泰尔提供的有关威尔逊·菲斯克偷税漏税或者是其他的一些非法避税的证据。”
尼克·弗瑞言简意赅将自己的来意说明了。
皮尔斯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尼克·弗瑞口中的威尔逊·菲斯克是谁。
但下一秒见到了尼克那颗黑光头,他脑海中难免就浮现出了那个魁梧的光头身影。
与此同时,他脑海中浮现的还有着另一个东西。
“为什么?”皮尔斯直接站了起来,一脸震惊,现在的他是真的闹不懂了。
为什么阿尔泰尔总能够在这种地方给他们带来不小的麻烦。
威尔逊菲斯克这家伙可能不是太重要,可是他的身上可是牵连着另一个非法组织。
对于神盾局来说,那个组织能够轻易解决掉,但有关那个组织的一些传说,实在是让人好奇。
比如其中有关于长生的传闻。
而且要知道这个有关于长生的传闻,神盾局可真的是去考证了一下。
其中自然也就查出来某一个家伙活的时间,实在是有些长了。
“我明白了,这件事情我会去解决的,我这就跟国税局那边通个气,尽量让他们放弃这一次的查探。”
皮尔斯的话让尼克·弗瑞松了一口气。
说真的在没有彻底确定,那些家伙到底是凭借什么达到如此长的寿命前,能够和那些家伙进行交易的威尔逊·菲斯克绝对不能够轻易出问题,很容易打草惊蛇。
“国税局是一方面,阿尔泰尔那边也是同样有着问题,安排人保护她。”皮尔斯拿起电话准备播出的同时,也抬头对着尼克·弗瑞下的这样子的一个命令。
当然他口中所谓的保护更确切一点来说应当算是监视。
尼克·弗瑞没有说话,点点头,算是应了下来。
尽管他自己相当清楚,想要去监视阿尔泰尔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但总要尝试一下,不能够因为这么样一个人,让神盾局处处受制吧,哪怕说这位,很有可能是在无意之间干扰到了神盾局的计划。
可即便如此,他们也不允许发生。
一定要确定,那女人所有的行踪。
见着皮尔斯已经和国税局局长通上了话,尼克·弗瑞也没有在这里等待结果,而是直接离开了此处的办公室。
“长官!”科尔森还站在门外等待着他。
“把阿尔泰尔现在的行踪给我调出来。我需要神盾局小队二十四小时监控她的所有行动。”相较于皮尔斯稍显委婉的说辞,尼克·弗瑞的话就简单直接的多了。
听到这句话,科尔森面色有些难看的开口:“刚刚得到的消息,阿尔泰尔已经开着昆式战机抵达了洛杉矶,现在正在斯塔克工业。”
“而且很有可能是想要给昆式战机上面重新添置上武器。”
如果说听到第一条消息的尼克福瑞还绷得住的话,那么第二条消息他这个人就已经有戏抓狂了。
他们把昆式战机赠送给阿尔泰尔都已经算是犯了忌讳的。
但至少能够和人狡辩一下,说一下那飞机上面并没有任何武器,而且人家的老爸可是神盾局的创始人。
总是要给人家一点面子的。
可现在的阿尔泰尔竟然打算将武器重新装回去。
这到时候可就圆不过去了呀!
“立刻安排洛杉矶分局,给我派人过去制止这一行为!”
尼克弗瑞瞪大了自己的独眼。
“那架昆式战机上面哪怕是一支步枪都不能够有!”
“明白,长官!”
科尔森立刻去做事。
“MTF!”
尼克弗瑞还是难以压制自己心中的火气,有些破口大骂的趋势了。
也就幸亏周边并没有任何人,不然他这种时态的模样要是让人见到了,指不定会说些什么呢。
不过在神盾局这边折腾不已的时候,另一边的阿尔泰尔反倒是过得不要太过滋润。
坐在托尼斯塔克那象征意义大过实用意义的办公室当中,吃着佩珀订来的下午茶。
一整个享受。
抿了一口红茶,阿尔泰尔将杯子放回了杯盘,目光也在这个时候落在了佩珀的身上。
“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将托尼彻底搞定呢?”
这句话一说出来,原本正打算美滋滋享受一下这带薪下午茶的秘书,一口茶水直接就喷了出去。
娜塔莎听到这句话也是一脸好奇的望了过来,她可从来都没有想过这其中竟然还有着这样子的情况。
花花公子总裁和自己秘书之间不得不说的两三事?
这实在是太能够勾人心弦了。
佩珀见着娜塔莎那一脸吃瓜的表情,还有阿尔泰尔那极度认真的模样连连摆手:“不不不,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和斯塔克先生只是正常的雇佣关系。”
可惜这句话说出来根本骗不了任何人,尤其还有着娜塔莎这样对于心理学相当了解的家伙在场。
可以说佩珀刚才的神色就已经算是间接承认了,她对于那位花花公子是有着些许心思在内的。
“哪怕说托尼给你开的工资远超业界,但这也绝对不是你能够在托尼身边坚持这么长时间的缘由。”阿尔泰尔更是一点都不太相信的,依靠在沙发上,她看向佩珀,“他是个什么样子的人,我绝对是清楚的,没有任何一个正常人能够在他的身边,老老实实的过着这简直是处理垃圾一样的秘书生活。”
“同样那家伙也不可能允许一个自己所厌恶的家伙一直陪伴在身边的。”
“所以,你们到底什么时候捅破这层窗户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