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生阁的毒人计划已经到了最后的关键之处,只是大家谁都没有想到,最重要的那味药材竟然被墨云芊上次给了墨云舟去救夜影寒,因此又耽搁了好长一段时间。
这几日墨云舟的身体大好,云芊跟她提起了此事。并且跟她说,这个毒人计划还是当年她跟自己一起研制出来的,只是可惜后来云舟遭遇了一些变故,倒戈去了对立面,更对姐妹二人的计划阻拦若干次,导致毒人计划一次又一次的搁浅。
云舟听着女人说着这一切,虽然已经模糊,但是云芊说什么,她便没来由的相信什么。
她上前抓住了云芊的手,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她,温柔的声音说道,“姐姐放心,云舟既然回到了姐姐身边,那便一定配合姐姐完成姐姐的计策。”
云芊喜出望外,看着她,问道,“难道你就不觉得这件事是一件违背天道之事了么?”
云舟笑了笑,眼里有些苦涩。
良久,她看了一眼天空说道,“若是没有了姐姐,要这天道何用!既然是姐姐的心愿,那么云舟一定肝脑涂地,也要完成姐姐的计划!”
眼神之坚定,让云芊终于放下了心。
历尽千辛万苦,那个记忆里的墨云舟总算是回来了。
她把她一把拥进怀里,“好妹妹,姐姐只有你了……”
就在这个时候,颜淡走了过来,他向来不喜姐妹二人如此亲近,但是看着云芊发自内心的快乐,他又不忍阻拦,于是站在一边好久,沉默不语,直到,云芊看见了他。
伸手招呼少年,“颜淡,可是有什么事?”
少年清风霁月,正直二十弱冠好年华,一身蓝色锦袍在身,如雪如玉。
“宫主,找到紫悦剑的下落了。”
女子邪魅一笑,从云舟面前离开,转眼就到了颜淡那边,白皙的手搭上了少年的肩膀,另一只手轻轻的在少年俊俏的脸颊上滑过,极尽妩媚。这样赤裸裸的撩拨,让少年滚了滚喉结,隐忍的难受。
“干的漂亮颜淡,今晚,来我房里吧~”
她附在他的耳边轻语,少年紧了紧拳头,脸色有些潮红,轻轻地应了声“好。”
这段时间的相处,云舟早就习惯了这二人的相处模式,此刻若无其事的坐在了一遍,翘着二郎腿悠闲的喝着茶,眼神眺望着远处,眼前浮现了那个男人精致的脸庞。
许久未见,不知那个男人如何了。
见二人暧昧完,墨云舟拍了拍屁股站了起来,“姐姐,今晚你要是有事忙的话,我也出去忙点自己的事情呀~”
她调皮的冲着颜淡的方向眨了眨眼睛,示意墨云芊今晚她跟颜淡好好相处,自己就不去打扰她了。
“你要去何处?”
云芊听说她要走,当时就变了脸色。
“好久未见影寒,甚是想念,我要去看看我的男人如何了!”
说着,她蹦跳着就要离开,给两人倒位置。但是却被墨云芊拦住,“不许去,今晚就好好待在往生阁,那也不许去。还有那个男人,趁早给我忘掉!”
她难得对她严厉。
“为什么姐姐!只准你潇洒快活,就不许我也找找自己的乐子了?”墨云舟很是不解,似乎还有一点点委屈。
“谁都可以,唯他夜影寒不行!”墨云芊丝毫不让步,甚至上前掐住了她的下巴,狠狠地盯着她的脸,“本宫说不许,就是不许!”
她又变了个人一样,墨云舟也没跟她计较,这段时间的相处,她甚至默认了自己的这位姐姐的多重人格。
时而对自己好的不能再好,时而恨不得把自己弄死,时而对颜淡呵护备至,时而对他寡淡的不行……
墨云舟也不与她争辩,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姐姐,那我回屋里睡觉了,明日还要跟你一起去看咱们的毒人工程呢?”
“你们俩也别折腾的太晚昂……”说着,拍了拍颜淡的肩膀,如此一来,少年的脸蛋儿更红了,但是墨云芊喜欢他这般娇羞的样子,当即用内力关了门,顺势倒进了颜淡的怀里。
长长的指甲在男人脸上划过,一点点的顺着脖子上的肌肤滑到了身前的盘扣处,来回摩挲。少年只觉得浑身酥痒燥热,却分外享受。
他一把扳过女人的肩膀,将她抱在怀里,手掌护着她的脑袋向后退了几步,将她抵在墙壁上狭小的空间内索吻。
白天,她是高高在上的宫主,他一直仰慕着她,但是到了晚上便不同,他才是主宰这一切的老大,而她只是一个被他的雄性激素征服的女子。
……
夜影寒因为救轩辕沐黎有功,被轩辕澈授予镇北侯之位,并赏赐了宅子,巍峨的大扁上是当今皇上亲自题字“镇北侯府”四个大字,而从前在东昊国的属下,也被他私下暗中集结到了穆篱国,从前的心腹又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今时不同往日,昔日那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转眼间变成了穆篱国的闲散侯爷,领着闲职,赋闲在家,倒也好不快活,只是好久不曾见到那个心心念念的女子了。
他一人执着兵书站在窗前,遥望着窗外的月色思念佳人。
可巧不巧,就在这时候,一道黑影从窗前闪过,紧接着就是有人破门而入。
轻功之好,饶是自己亲自培养出来的暗卫都不曾察觉,就这样放任她进来了。
女子毫不避讳,直接侧身坐在了他的床榻上,一身洁白的长裙曳然拖地,手里拿了他刚温好的茶,“侯爷这是知道今晚本姑娘回来寻你?”
男人身姿挺拔,烛光将他的身姿映在窗槦上,拉了好长的影子。“不知,但夜夜为云舟温好了热茶,夜夜等你归来。”
夜影寒的眼睛很是好看,此刻更像是盈满了满天星辰,晃得云舟差点沉醉其中不可自拔,情话说的恰到好处,甜而不腻,当真养人胃口。
女人轻笑,鬼魅一般缠上了他的身,拥着他往床边走去,整个人都挂在了他的身上。“几月不见,甚是想念,侯爷的身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