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太子聂子澈身着血黑五爪血蟒袍,眉飞入鬓,鎏金玉冠高束长发,他一脸阴沉地走进金殿内。
丫鬟急急忙忙地走进东宫道:“不好了,小姐,太子殿下要去边关打仗。”
这一世,她风长颜要跟在夫君后面,随夫出征。
风长颜正坐在梳妆台前,闻言猛地转身,手中的玉簪险些掉落)“什么?不是说好三日后再启程吗?怎么突然提前了?”她站起身来,眉头紧锁,“快去打听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小翠:点头但脚步未动,神色犹豫)“小姐……奴婢还听说,这次去北境,并非只是巡视边防,似乎还有别的事情……”
风长颜(目光一凝,声音微沉)“别的事情?是什么?”
小翠:(低声,语气有些不安)“据说是北境有人密谋叛乱,陛下派太子殿下去镇压,消息是昨夜才传回来的,所以行程才会如此仓促。”
风长颜:(面色一变,手指微微收紧)“叛乱?这么大的事情,为何一点风声都没有?”她沉吟片刻,随即快步走向门口,“备轿,我要去见太子殿下!”
小翠:(连忙拦住)“小姐,殿下已经出发了!现在恐怕快到城门口了。”
风长颜:(脚步一顿,眼中闪过一丝焦急)“他连告别都没有?”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却又迅速恢复冷静,“不行,我得去送他。
风长颜:(转身大步向外走去,衣袂翻飞)“小翠,去备马!”
小翠:(一愣,慌忙跟上)“小姐,您可是太子妃,怎么能骑马出宫?这不合规矩啊!”
风长颜:(脚步不停,语气坚决)“规矩能比人命重要?何况是我的夫君!快去!”
小翠:(咬了咬牙,跺脚道)“是,奴婢这就去!”说完转身飞奔而去。
风长颜:(站在东宫门口,抬眼望向远方,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袖。风吹起她的发丝,映得她的面容愈发清冷。)
片刻后,小翠牵着一匹枣红马匆匆赶来:“小姐,马备好了!”
风长颜:(利落地翻身上马,接过缰绳)“你在宫里等着,我去去就回。”话音未落,马蹄声已疾驰远去。
街道上,风长颜策马狂奔,行人纷纷避让。她的目光紧紧盯着前方,耳边只余风声呼啸。
城门处,太子的车驾刚过城门守军的检查,缓缓驶出城外。
风冠颜:(远远看到车队,高喊出声)“殿下!且慢!”
马车内,太子李承泽:(闻声掀开车帘,回头望去,见一道红色身影疾驰而来,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停车!”
车夫:(勒住缰绳,车驾缓缓停下。)
风长颜:(策马赶到车前,翻身下马,气息微喘)“殿下走得这般急,竟连一句话都不留给臣妾吗?
聂子澈:(从马车中走出,神情复杂地看着风长颜)“冠颜,你怎么来了?”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风长颜:(微微喘息,目光直视着他)“殿下此行危险重重,臣妾怎能不来相送?”她的声音坚定,却隐隐透着一丝忧虑。聂子澈聂子澈:(目光柔和,轻轻握住她的手)“冠颜,此去虽险,但我自有分寸。你不必担忧。”
风长颜:(眼中闪过一丝不舍,却强自镇定)“殿下,一切小心。若有变故,务必传信回来。”
聂子澈:(点头,眼神坚定)“放心,我一定会平安归来。”
这时,一旁的侍卫队长上前一步,拱手道:“殿下,时辰不早,该启程了。”
聂子澈:(松开手,后退一步)“冠颜,回去吧。我会尽快处理好北境的事务。”
风长颜:(深吸一口气,努力挤出一丝微笑)“殿下保重。”
聂子澈:(转身上了马车,透过车窗再次看向她)“你也照顾好自己。”
车夫挥动马鞭,车队缓缓启动,尘土飞扬中渐行渐远。
风冠颜站在原地,目送车队消失在视线之外,久久未动。微风拂过,她的裙摆轻轻摇曳,仿佛在诉说着内心的不舍与牵挂。
小翠悄悄走到她身旁,轻声说道:“小姐,我们回宫吧。”
风长颜:(收回目光,点点头)“走吧。”
两人一同返回东宫,一路上沉默不语。风长颜的心中却思绪万千,不知此行究竟会有怎样的结果。
“殿下,臣妾想和你一起出征聂子澈:(听到风长颜的话,身体微微一僵,转过身来,眉头紧皱)“冠颜,战场不是儿戏。你是太子妃,岂能随军出征?”
风长颜:(上前一步,目光坚定,声音清晰而有力)“正因为我是太子妃,更应当陪在殿下身侧。北境叛乱,局势不明,殿下身边若无亲近之人,我如何放心?”
聂子澈:(神色凝重,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不可!你留在京城,便是对我最大的支持。军中规矩森严,女子不得入营,这是铁律。”
风长颜:(眼中闪过一抹倔强,声音略微提高)“殿下可还记得当年我们在江南时,我曾随父亲巡防边境,熟知兵事,绝非柔弱女流。如今北境动荡,我能为殿下分忧!”
聂子澈:(沉默片刻,语气稍缓,但仍坚持)“冠颜,我知你心系于我,但此事非同小可。你若随行,只会让我分心。况且,父皇若知此事,必定震怒。”
风长颜:(咬唇,低声道)“那我便以医者身份随行。军中常有伤病,我懂医术,不会引人怀疑。”
聂子澈:(深深看了她一眼,叹息一声)“你何必如此固执?战场上刀剑无眼,我不想让你涉险。”
风长颜:(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殿下若是担心我的安危,那更应该让我同行。与其在京中日夜悬心,不如亲眼所见,亲手相助。
聂子澈:(凝视着风长颜,眸中情绪复杂,半晌后终于点头)“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便不再阻拦。但你需答应我一件事——无论发生什么,都不可贸然行事,一切听从我的安排。”
风长颜:(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郑重地点头)“臣妾遵命。”
聂子澈:(转头对身后的侍卫长吩咐)“去准备一套军中常服,再找一名可靠的医官,即刻带太子妃前往军营,以医者身份随行。”
侍卫长:(抱拳领命)“是,属下这就去办。”
风长颜:(看着聂子澈,轻声说道)“殿下放心,我不会给您添麻烦。”
聂子澈:(微微颔首,语气柔和了一些)“你我夫妻一体,你的安全同样重要。此去路途遥远,你可要多加小心。”
风长颜:(浅笑回应)“有殿下在身边,臣妾无所畏惧。”
不多时,侍卫长取来一套素色布衣和一顶斗笠,恭敬地递给风冠颜。
风长颜:(接过衣物,转向小翠)“你先回宫,替我打点好宫中事务。若有问起,便说我身体不适,需要静养几日。”
小翠:(满脸担忧,但还是点头应下)“小姐,您一定要保重。”
风长颜:(轻拍小翠的手背,安抚道)“放心吧,我很快就会回来。”
换上布衣的风长颜,戴上斗笠遮掩容貌,跟随侍卫长前往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