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袁术称帝半年就破产

嘿呀，咱来说说那袁术，在淮南那块地儿待着，好家伙，地又广，粮食又多，还拿着孙策抵押的玉玺，这小心思立马就活络起来啦，琢磨着要过过当皇帝的瘾呢，于是大张旗鼓地把手下一帮人召集起来开会，一本正经地说：

“你们瞧瞧啊，当年汉高祖不过就是个小小的泗上亭长，最后不也把天下给拿下了。现在汉朝都传了四百年啦，气数估计也到尽头咯，天下那是乱成一锅粥。咱袁家可是四世三公，老百姓那都盼着咱呢。我觉得啊，我这就是顺应天意、顺应民心，该坐上那九五之尊的宝座。你们觉得咋样呀？”

这时候主簿阎象站出来，泼冷水说：

“使不得呀！当年周朝的后稷那可是积了好多德、立了好多功，到了文王的时候，人家都占了天下三分之二了，还老老实实侍奉着商朝呢。您家虽说家世显贵，可跟周朝比起来还差那么点儿意思；汉朝虽说现在是有点儿衰落，但也没像商纣王那会儿那么残暴呀。这事儿可不能干！”

袁术一听，这火“腾”地就起来了，气呼呼地说：

“我袁姓是从陈姓来的，陈可是大舜的后代。按照五行相生相克的说法，土能承火，我这就是顺应天命。还有那个谶语说‘代汉者，当涂高也’，我字公路，这不正应了这谶语嘛。我手里还有传国玉玺，要是不当皇帝，那不是违背老天爷的意思嘛。我主意已定，谁再啰嗦，砍了他脑袋！”

得嘞，袁术立马就给自己建了个号叫仲氏，又是立台省官员，又是坐着龙凤辇，还去南北郊搞祭祀，把冯方的女儿立为皇后，儿子立为东宫太子。接着就派人去催吕布把女儿送来当东宫太子妃，结果听说吕布把韩胤绑到许都，让曹操给砍了脑袋，袁术这暴脾气又上来了，“啪”地一拍桌子，立马拜张勋为大将军，统领二十多万大军，分成七路去征讨徐州。

这七路大军那是各有安排：第一路大将张勋在中间坐镇，第二路上将桥蕤在左边站岗，第三路上将陈纪在右边放哨，第四路副将雷薄在左边晃悠，第五路副将陈兰在右边溜达，第六路降将韩暹在左边待命，第七路降将杨奉在右边候着。各路都带着自己手下的猛将，定好时间就出发。袁术还任命兖州刺史金尚为太尉，负责监督运送七路大军的钱粮。金尚不愿意干，嘿，袁术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他给杀了，又让纪灵当七路都救应使，袁术自己带着三万军队，让李丰、梁刚、乐就当催进使，去接应那七路大军。

嘿呀，吕布那边派人一打探，嘿哟，可不得了啦！张勋那一路大军，雄赳赳气昂昂地沿着大路直扑徐州；桥蕤那拨呢，抄着小道奔小沛去啦；陈纪带着人去了沂都；雷薄朝着琅琊进发；陈兰跑到碣石那儿溜达去了；韩暹杀向下邳；杨奉则朝着浚山进军。这七路兵马呀，就跟约好了似的一天就走五十里，一路上那是见啥抢啥，跟强盗下山似的。

吕布一看这架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赶紧把那帮谋士都叫过来商量。陈宫和陈珪父子也都风风火火地赶来了，陈宫一到就开炮：

“哎呀呀，徐州这场大祸，全是陈珪父子招来的！他们就为了在朝廷那儿混个一官半职，拍拍马屁，这下可好，把麻烦全甩给将军您啦！干脆把这俩家伙脑袋砍下来，给袁术送去，说不定那些军队就乖乖退兵啦。”

吕布一听，觉得挺有道理，马上就下令把陈珪、陈登给抓起来。

陈登呢，一点儿不害怕，反倒哈哈大笑起来：

“哟，您怎么这么胆小怕事呀！我瞅着那七路兵马，就跟七堆烂草似的，有啥好担心的！”

吕布一听，眼睛一瞪：

“你要是能想出办法打败敌人，就饶你不死。”

陈登拍拍胸脯说：

“将军您要是听我的，徐州稳如泰山，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吕布来了兴趣：

“那你快说说看。”

陈登清了清嗓子：

“袁术那伙人，虽说人不少，可都是些乌合之众，彼此之间根本就不一条心。咱们呢，用正规军守着，再派出奇兵去打他们，保证能赢。我还有个更绝的主意，不光能保住徐州，还能把袁术那家伙给逮起来。”

吕布眼睛都亮了：

“快说说这主意是啥。”

陈登神秘兮兮地说：

“韩暹、杨奉原本可是汉朝的老臣，就因为怕曹操，才到处乱跑，没地儿待了，才暂时投靠了袁术。袁术肯定不把他们当回事儿，他们自己呢，估计也不想给袁术卖命。咱们写封信去，跟他们商量商量，让他们做内应，再联合刘备在外面配合，嘿嘿，袁术还不得乖乖就范。”

吕布一挥手：

“行，这事儿你得亲自去韩暹、杨奉那儿送封信。”

陈登一口答应下来。

吕布呢，赶紧写了奏章送到许都，又给豫州写了封信。然后让陈登带着几个骑兵，先到下邳的路上等着韩暹。韩暹带着军队到了，安营扎寨完毕。陈登大摇大摆地进去见韩暹。韩暹一看，哟，这不是吕布那边的人嘛，就问：

“你是吕布的手下，跑这儿干啥来了？”

陈登笑嘻嘻地说：

“我可是大汉朝的公卿，咋能说是吕布的人呢！将军您呢，以前可是汉朝的大臣，现在却给叛贼卖命，您以前在关中保驾的功劳，不就全白费了嘛，我都替您觉得不值啊。再说了，袁术那家伙疑心病可重啦，迟早有一天会害了您。您要是不早点儿想办法，到时候哭都没地儿哭去。”

韩暹一听，叹了口气：

“我也想回到汉朝这边来，就是没个门路呀。”

陈登赶紧把吕布的信拿出来。韩暹看完信说：

“我知道咋回事儿啦。你先回去吧。我和杨将军到时候反戈一击。就等着看火起为号，吕布那家伙带着兵接应就行。”

陈登跟韩暹告了别，一溜烟儿跑回去给吕布报信去了。

嘿哟，布哥那可是相当有排面，大手一挥就把兵力分成了五路。高顺就像个勇猛小先锋，带着一支部队朝着小沛进发，专门去会会那桥蕤；陈宫也不含糊，领着一支队伍往沂都跑，打算和陈纪过上两招；张辽和臧霸这俩好搭档，带着人从琅琊杀出去，要和雷薄比划比划；宋宪和魏续也不闲着，从碣石出发，去跟陈兰较较劲；最厉害的还是布哥自己，大摇大摆地带着一支军队从大道上冲出去，要和张勋一决高下。每一路都带了一万兵马，剩下的就乖乖留在城里守着。

布哥带着人出城三十里，舒舒服服地安营扎寨。这时候张勋的军队也到了，张勋一看吕布这边这阵仗，心里直犯嘀咕，寻思着自己可能干不过布哥啊，得，还是先往后撤二十里，屯下兵马，等着其他几个方向的军队来给他撑腰再说。

嘿哟，这一夜到了二更天，那韩暹和杨奉跟约好了似的，分兵各处放火，就跟放烟花似的，这是给吕家军进寨搞了个超炫的“欢迎仪式”。勋军那边立马就乱成了一锅粥，跟没头苍蝇一样。吕布瞅准这机会，就像下山的猛虎，乘势就掩杀过去，张勋吓得撒腿就跑。

吕布一路追啊追，追到天亮，嘿，正好撞上纪灵来接应。两军刚要交锋，韩暹、杨奉这两路又像突然冒出来的奇兵，杀了过来，纪灵哪能招架得住，大败而逃，吕布在后面紧追不舍。

正追着呢，山背后突然冒出一彪军，那阵仗，门旗一开，好家伙，龙凤日月旗幡、四斗五方旌帜，金瓜银斧、黄钺白旄，就跟皇帝出巡似的。黄罗销金伞盖下面，袁术披挂着金甲，手腕上还悬着两刀，站在阵前，扯着嗓子大骂：

“吕布，你个背主的家奴！”

吕布一听，那脾气“噌”地就上来了，提着戟就往前冲。

袁术手下的李丰拿着枪出来迎战，结果还没打三个回合呢，就被吕布刺伤了手，吓得赶紧扔了枪就跑。吕布一挥兵，带着士兵就冲杀过去，术军顿时乱成一团。吕布又在后面追，抢了好多马匹和衣甲，就跟捡宝贝似的。

袁术带着败军没走几里地，山背后又冒出一彪军，把路给拦住了。领头的正是关云长，大喊一声：

“反贼！还不乖乖受死！”

袁术吓得魂都没了，撒腿就跑，剩下的士兵也都四处逃散，被云长好一顿杀。

袁术好不容易收拾了败军，灰溜溜地奔回淮南去了。吕布打了胜仗，可高兴了，赶紧邀请云长还有杨奉、韩暹他们这一行人到徐州，摆了一场超级大的筵宴，连军士们都有犒赏。

第二天，云长要告辞回去了。吕布保举韩暹做沂都牧、杨奉为琅琊牧，还想着把这两人留在徐州。陈珪赶紧说：

“使不得啊！韩、杨这两人在山东待着，不出一年，山东的城郭可就都归将军您啦！”

吕布一听，觉得挺有道理。

于是就送这两位将军先去沂都、琅琊这两个地方驻扎着，等着上头的恩命。陈登偷偷问他爹：

“为啥不留这两人在徐州，以后说不定能成为杀吕布的机会呢？”

陈珪笑着说：

“要是这俩家伙帮着吕布，那不等于给老虎又添了爪子和牙齿嘛！”

陈登一听，立马就佩服他爹的高见啦！

再说那袁术吃了败仗，灰溜溜地跑回淮南，赶紧派人跑到江东找孙策借兵，打算报仇雪恨。孙策一听，那火气“蹭”地就上来啦，大声嚷嚷道：

“哟呵，你这家伙，拿着我的玉玺，还胆大包天地自己称帝，背叛汉室，简直就是大坏蛋一个！我正想着带兵去收拾你呢，怎么可能反过来帮你这个叛贼呀！”

说完就写了封信，把使者打发回去了。

使者带着信回去见袁术。袁术一看信，鼻子都气歪了，跳着脚骂道：

“你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竟敢这么对我！我这就先去揍扁你！”

还好长史杨大将在旁边连劝带拉，才把他这股火气给压下去。

再说说孙策，自从写了信以后，就担心袁术那家伙狗急跳墙来报仇，赶紧点齐兵马守住江口。这时候呢，曹操的使者来了，封孙策做会稽太守，还让他起兵去征讨袁术。孙策就和大伙商量，想着马上起兵。

长史张昭赶紧摆摆手说：

“哎哟喂，袁术虽说刚打了败仗，可人家兵多粮也足，咱可不能小瞧他。咱不如给曹操写封信，劝他往南边打，咱在后面给他撑腰。咱两拨人互相帮忙，袁术那伙人肯定得吃败仗。万一咱有点闪失，还能指望曹操来救咱呢。”

孙策觉得张昭说得在理，就派使者把这想法告诉曹操去了。

嘿呀，话说曹操到了许都之后，那是心心念念想着典韦呐，赶紧弄了个祭祀来怀念怀念他，还封了典韦他儿子典满做中郎，把这孩子收养在自己府里。正想着事儿呢，突然有人来报，说孙策派使者送书信来啦。曹操把信看完后，又有人跑来报告，说袁术这小子没粮食啦，跑去陈留那儿抢东西呢。曹操一听，哟呵，这是个好机会啊，那必须乘虚而入揍他一顿，于是立马发兵往南征讨去咯。他让曹仁守着许都，其他的人都跟着他一块出征。好家伙，十七万的马步兵，还有一千多车粮食和各种装备呢，一边还先派人去跟孙策、刘备、吕布他们会合。

等曹操的军队到了豫州地界，嘿，刘备早就带着兵在那儿等着迎接啦。曹操赶忙让人把刘备请进营帐，俩人见了面，刘备从身后拿出两颗脑袋献了上来。曹操吓了一跳，瞪大眼睛问：

“这是谁的脑袋呀？”

刘备笑嘻嘻地说：

“这是韩暹和杨奉的脑袋哟。”

曹操更纳闷了，接着问：

“你是咋把他们脑袋弄来的呀？”

刘备就开始讲起来：

“吕布让这俩家伙在沂都、琅琊这两个县住着。谁能想到啊，这俩货放纵手下的士兵抢老百姓的东西，把老百姓搞得苦不堪言呐。我就想了个办法，摆了个酒席，假装请他们来商量事儿。喝酒的时候，我一扔酒杯，关羽和张飞这俩兄弟就动手把他们给宰了，士兵们也都投降啦。我今儿个特意来请罪的。”

曹操一听，哈哈大笑，拍着刘备的肩膀说：

“你这是给国家除害呢，那可是大功劳一件，说啥罪不罪的呀。”

然后好好地犒劳了刘备一番。

接着他们合兵来到了徐州地界，吕布出来迎接，曹操那嘴跟抹了蜜似的，好话一堆一堆地说，把吕布哄得晕头转向的，还封他做左将军，说等回了都城就给他换个正经的印绶。吕布一听，那高兴得嘴都咧到耳根子啦。曹操马上安排兵力，让吕布的军队在左边，刘备的军队在右边，自己带着大军在中间，还让夏侯惇和于禁做先锋开路呢。

嘿呀，那袁术听说曹操的大军来啦，立马派出大将桥蕤带着五万士兵当先锋。这两拨人马在寿春界口碰面咯，就跟约好打架似的。桥蕤那家伙冲在最前面，想着要威风一把，结果跟夏侯惇一交手，还没打上三个回合呢，就被夏侯惇像扎稻草人一样给搠死啦。袁术的军队瞬间就像被捅了窝的马蜂，大败而逃，屁滚尿流地往城里跑。

这时候，突然有人来报，说孙策驾着船去攻打江边西面啦，吕布带着兵去攻东面，刘备和关羽、张飞去攻南面，曹操自己更是带了十七万大军攻北面。袁术一听，吓得魂都快没了，赶紧把那些文臣武将都召集起来商量对策。

杨大将站出来说：

“老大呀，咱这寿春这几年又闹旱灾又闹水灾，老百姓都没饭吃啦。现在还打仗，老百姓心里能不怨嘛，等人家大兵一到，咱哪能打得过哟。我看呐，咱干脆把军队留在寿春，别跟他们硬碰硬啦。等他们把粮食吃完，自己就得乱套。陛下您呢，带着御林军到淮水那边去，一方面能找个有吃的地方，另一方面还能躲躲他们的锋芒。”

袁术一听，觉得这主意不错，就照着做啦。他留下李丰、乐就、梁刚、陈纪这四个人，给他们十万士兵，让他们死守寿春。剩下的那些士兵，还有库房里的金银财宝啥的，全都打包带到淮水那边去咯。

再说那曹兵足足有十七万呢，这每天消耗的粮食就跟流水似的，可把曹操愁坏啦。再加上各个郡又闹荒旱，粮食根本接济不上。曹操那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个劲儿地催着军队赶紧跟李丰他们干上一仗，可李丰这帮人倒好，就跟缩头乌龟似的，死死地闭着城门不出来。

曹操的军队跟他们耗了一个来月，粮食眼瞅着就要见底儿了。没办法，曹操只好给孙策写了封信借粮，好不容易借来了十万斛粮米，可这点粮食哪够这十七万大军吃呀。

这时候，管粮官任峻手下有个仓官叫王垕，他跑去跟曹操说：

“丞相啊，咱这兵多粮食少，这可咋整啊？”

曹操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说：

“你就用小斛给士兵们发粮，先解解燃眉之急呗。”

王垕一听，心里直犯嘀咕：

“丞相，要是士兵们埋怨起来，可咋办呀？”

曹操拍着胸脯说：

“嘿，你就放心吧，我自有办法。”

王垕没办法，只好按照曹操说的，用小斛给士兵们发粮。曹操呢，暗地里派人到各个营寨去打听消息。这一打听可不得了，士兵们个个都怨声载道，都说丞相这是在忽悠大家呢。

曹操一看这情况，赶紧把王垕秘密地叫了过来，笑嘻嘻地说：

“老王啊，我想跟你借样东西，来安抚安抚大家的情绪，你可别舍不得哈。”

王垕一脸懵圈地问：

“丞相，您要借啥呀？”

曹操嘿嘿一笑，说：

“我想借你的脑袋给大家看看哟。”

王垕一听，差点没晕过去，大喊道：

“我可啥罪都没犯啊！”

曹操一本正经地说：

“我也知道你没罪，可要是不杀了你，这军队非得闹兵变不可。你放心，你死了之后，你的老婆孩子我会好好照顾的，你就别操心啦。”

王垕还想再辩解几句，可曹操早就招呼刀斧手把他推出门外，一刀就砍了他的脑袋，然后把脑袋挂在高竿上，还贴出告示说：

“王垕这小子故意用小斛发粮，偷了官府的粮食，如今按军法处置。”

这么一来，士兵们的怨气这才算是消散了。

嘿，第二天呐，曹操这大老板可来劲啦，给各个营的将领下了个超狠的命令：

“听好了哈，要是三天之内不拼了老命把城给我拿下，统统砍头！”

曹操自己也不含糊，亲自跑到城墙根儿底下，指挥着士兵们搬土运石头，要把那壕沟啥的都给填上。城墙上那箭和石头跟下雨似的往下砸，有俩小将领胆小怕事跑回来了。曹操那脾气“噌”一下就上来了，拔出剑“咔嚓”一下就在城墙下把他俩给砍了。砍完还不过瘾，自己下马就开始动手填土坑。嘿，这一下可不得了，大小将士们一看老板都这么拼命了，谁还敢偷懒呐，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往前冲，那军威，简直跟放了超级大鞭炮一样，“噼里啪啦”震得厉害。城上的敌人哪能扛得住啊，曹兵们就跟潮水一样往城墙上涌，砍了城门的锁，大队人马“呼啦啦”就冲进了城。李丰、陈纪、乐就、梁刚这几个倒霉蛋全被活捉了，曹操大手一挥：

“都给我拉到大街上砍了！”

接着又一把火点了那些伪造的宫殿啥的，还有那些犯禁的东西，烧得那叫一个热闹。寿春城也被曹兵们翻了个底朝天，啥都没剩。

曹操正琢磨着要继续进兵，渡过淮河去追袁术呢，荀彧站出来泼冷水了，说：

“老大，你看看，这几年一直闹旱灾，粮食都难搞到。咱要是再进兵，士兵累得够呛，老百姓也得跟着遭殃，这事儿说不定没啥好处。咱不如先回许都，等明年春天麦子熟了，军粮充足了，再收拾他也不迟。”

曹操听了这话，心里那是七上八下的，拿不定主意。

正这时候，突然有个报马“哒哒哒”地跑过来，气喘吁吁地说：

“不好啦，张绣靠着刘表又开始作妖啦，南阳、江陵这些地方都造反啦，曹洪压根儿就打不过，连着输了好几场，赶紧派人去救啊！”

曹操一听，脑子转得飞快，马上写了封信给孙策，让他在江对岸摆开架势，吓唬吓唬刘表，让他不敢乱动。自己呢，当天就决定收兵回朝，打算另外找时间去收拾张绣。临走的时候，还对刘备说：

“兄弟，你就接着在小沛驻军。我这可是挖了个大坑等着老虎钻呢。你就跟陈珪父子好好商量商量，别出啥岔子，我在外面给你撑腰。”

说完就拜拜了。

曹操带着军队回到许都，有人来报告说段煨把李傕砍了，伍习把郭汜也给办了，还把他俩的脑袋送来了。段煨还把李傕一家老小二百多口子都押到了许都。曹操说：

“都给我拉到城门口一个个砍了，把头挂起来给大家看看！”

老百姓一看，那是拍手称快啊。

天子听说这事儿，高兴得不行，赶紧升殿，把文武百官都召集起来，摆了一场超豪华的太平筵宴。还封段煨当了荡寇将军，伍习成了殄虏将军，让他俩带兵去镇守长安。这俩家伙谢了恩就走了。曹操又给天子打报告说张绣在那儿捣乱，得发兵去收拾他，天子一听，亲自坐着銮驾送曹操出征。这时候啊，是建安三年夏天四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