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拿她的兽裙干那种事

这话说出来,笑倒是没人敢笑,但明显信的人数为零。

连禾寻雁都以为禾瑶是在嘴硬。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禾寻秋神情厌恶,“真的以为火很好弄,当初要不是你,火种也不会灭。”

部落曾经拥有过天赐的火种。

禾瑶从记忆里翻到这件事,那会儿是雷击中了树木,导致其燃烧,禾寻雁亲自带人采集留存的火。

就在洞府外面的空地上,堆了柴垛,安排了人轮流看守,持续燃烧了将近一个月。

后来轮到原身看管的时候,她半夜偷偷溜回洞府睡觉,下了场大雨后火被彻底浇熄。

“那会儿确实是我的错。”

禾瑶有错就认,“但我刚才说的话也是真的,取个火而已,那还不简单。”

曾经看过的无数个野外求生视频,在此刻发挥作用。

...希望能在此刻发挥作用。

她是知道原理如何,怎么拼接装置,但确实自己还没试过。

但!说话要的就是个自信!

不成功也就是被打脸,反正她脸皮邦邦厚。

“我现在就把话放在这里,如果你真能弄来火,我就把这块石头啃了吃。”

在禾寻秋心里,禾瑶做这件事的成功率是百分之零,事情已经发生,她必须要借此为自己谋取最大利益。

“但如果弄不来,那阿妹首领的位置,就让我来坐坐。”

旁听的圣雌三人组皱眉。

武彤拉着要说话的钟离,先一步道:“不可儿戏!首领的位置是什么玩笑之物?”

狐霓裳也帮腔:“首领当初可是我们集体推举上来的,这些年来她为部落付出了多少心血,你这主意倒是打得好,嘴巴一张就想篡位。”

眼看说着说着又要吵架。

禾瑶试图劝劝,但一句话都插不进去。

“我只说一句,如果这次事情解决不了,我会亲自把禾瑶送去那边赔罪。”

禾寻秋不愿意再废话。

“阿瑶。”禾寻雁问她,“你有把握吗?”

这些年来,阿姐一直暗中培养势力,也是近两年禾寻雁才发现她的篡位之心,但已经错过了阻拦的最好时机。

如果阿姐非要送走阿瑶,势必要起冲突,最后的结果只能是两败俱伤。

或许这就是熊云想看到的局面,趁这时候吞并他们部落。

禾寻雁已经想通其中关键,也已经解释了一遍,但阿姐根本听不进去。

她心里无奈,转而把希望寄托在禾瑶身上。

“没问题,我去准备东西。”

终于不用在这听吵架,禾瑶逃也似得拽着水玉泽跑了,先回了一趟洞府。

里面安安静静,一只兽都没有。

不会吧?

埋都埋了,她带回水玉泽花了那么久时间,他们居然还没回来。

“少主,您的兽奴们被首领命令去石城附近打猎了,只剩下连昼,他现在在附近打猎。”

石城...

她阿母办事还真的给力,石城离这边十万八千里...这当然是有点夸张的,但确实是离得很远,来回估计都得个十天左右。

主要是这会儿没有任何代步工具,纯靠步行,可不就得慢点。

禾瑶非常满意。

也不准备去找连昼,带着水玉泽奔着来时的方向走,如果没记错的话,那边有适合生火的木材。

是片灌木林,她反复确认没错,活动活动手脚准备爬树。

“要不...”

要不我去?

水玉泽话没说完,禾瑶已经上树,她三两下攀着树干到上面,选了几根较直的掰断丢到地上。

很灵活,像是做了无数次这种事。

“别愣着呀,捡起来。”

禾瑶一低头,见水玉泽正在发呆,瞪他一眼,“呆子!”

她往下滑了一截,轻巧落到地上。

等水玉泽捡完树干,又带他绕路去捡了些干松针,作为引火材料,这才回了部落。

首领洞府外围着的兽们不减反增,都等着看这场闹剧如何收场。

连昼也站在边上,神情悠闲,也是个准备看好戏姿态。

禾瑶挑挑拣拣,选了块还算锋利的石刀,挑出其中一根树干,对着连昼勾勾手指。

连昼:“...”

早知道不追求前排看戏了。

人太多,他不会在这时候下她的面子。

耳语一番后,禾瑶拍拍连昼肩膀,“就是这样,明白了吧?”

简单还是简单的,就是过程可能会比较久。

这种活她不适合干,不是偷懒,万一中间力气不够速度慢下来,刚上去的温度下降,又得重新来。

连昼挺聪明,一点即通。

他按禾瑶的吩咐拿起刚刚挑出来的枝干,用石刀削平,当成底座。

又把钻杆旁边的凸起都切掉,避免快速转动过程中受伤。

然后用块尖锐的石头在上面钻出小孔,再用钻杆转动扩大这个孔,最后割出个火槽就算大致完事。

“这行吗?看着不靠谱啊?”

“搞不懂,这些不都是随处捡来的吗...不会就不会吧,不如直接承认,闹这么大阵仗多丢兽脸。”

“希望少主能成功,兽神保佑。”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禾瑶充耳不闻。

她捡了片枯叶示意连昼垫到底座下面,“就这样一直钻,手从上往下搓动。”

连昼照做。

禾瑶蹲在一边看。

大脾气蛇的手还挺漂亮,骨节分明,修长干净,每一下转动能看出来格外有力。

他偏头问:“要弄多久?”

禾瑶也拿不准:“先弄着看看吧,什么时候冒烟基本就算可以。”

问起来就只有一个等字,她把水玉泽叫到身边,“身上有伤,先回去休息。”

按道理来说,按他对她的讨厌程度,听到这话肯定多一秒都没有留的。

但水玉泽居然没动,“我等连昼,有话想跟他说。”

这俩兽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禾瑶记得从前他们不知道为什么总掐架,还是她私底下撞见。

记忆里的画面犹新。

连昼邦邦给了水玉泽一拳,“你凭什么敢对她产生那种想法?”

水玉泽邦邦回了连昼一拳,“怎么?只准你肖想她吗?要是让她知道你拿她的兽裙干那种事,你猜她会不会生气?”

俩兽就这样邦邦打了起来。

禾瑶那会儿也没出面劝。

听都能听出来,为的是禾梦,她才不愿意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