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 锁不住的爱,翻篇的心
- 圆周黄金率
- 4852字
- 2025-04-02 10:01:38
那天早上,太阳刚爬上山头,薄雾还挂在田野上,像一层纱,裹着麦子的金黄。我起了个大早,扛着锄头往地里走,鞋底踩得尘土飞扬,裤腿上沾满了露水。母亲已经在院子里忙活了,她蹲在花圃边,手里拿着一把小铲子,翻着土,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我路过时,她抬头看见我,笑眯眯地说:“今儿咋这么早?”
我抹了把汗,说:“地里活多,早点干完早歇。”母亲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土,说:“那丫头昨儿又来了吧?我看你回来那魂不守舍的样儿。”我脸一热,低头提锄头,说:“没啥,就是聊聊。”母亲哼了一声,笑眯眯地说:“聊聊能聊半宿?傻小子,别装了。”
我没接话,扛着锄头走了。可脑子里全是你的影子——那件浅蓝衬衫,那双干净的鞋子,还有你说被锁的事。这些天,你来得越来越勤,像风一样,吹进我的日子,吹得我心乱。我妈看出来了,老拿这事打趣我。我爸倒没说啥,只是偶尔钓鱼回来,瞥我一眼,哼一声:“别光顾着丫头,地里活儿别落下。”我嘴上应着,心里却盼着每天干完活能见你一面。
那天中午,我从地里回来,汗水顺着额头淌下来,衣服贴在背上,黏得难受。母亲在院子里忙活,蹲在花圃边修剪枝叶,手里的小剪刀咔嚓咔嚓响。花圃里的花开得正盛,红的、黄的、白的,挤在一起,像一幅画。我走过去,把锄头往地上一插,说:“妈,今儿花开得真好。”
母亲抬头,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笑得眼角皱纹挤在一起:“可不是,昨儿还含苞,今儿全开了。”她指了指一丛红花,说:“这是月季,你小时候老摘着玩。”我蹲下身,摸了摸花瓣,软得像绸子,心里一暖,想起小时候跟在她身后,满手泥土地摘花。
“昨儿那丫头也喜欢这花吧?”母亲突然问了一句,手里没停。我愣了一下,手里的花瓣差点掉地上。母亲瞥了我一眼,笑了:“别装,我看你昨儿回来那脸红的样儿,就知道有事。”我脸一热,低头摸花,说:“她是说过好看,没啥。”
母亲哼了一声,说:“好看就多带她来看,丫头心眼好,跟你挺合。”我心里一甜,可又有点怕。你是城里来的,我是泥腿子,这合能合多久?我没说出口,只是低头摸花,心里乱糟糟的。
那天中午,我刚进屋,母亲端了碗绿豆汤给我,说:“喝点,解暑。”我接过来,低头喝了一口,凉得舒坦。母亲坐在旁边,拿着一把蒲扇扇风,嘴里哼着小曲。我看着她手上的茧子,心里一暖,想起她种地的日子,那么苦,却从没喊过累。
就在这时,你从老李头家那边走过来了,手里拿着一把蒲扇,浅蓝衬衫被风吹得贴在身上。你看见院子里的花,停下脚步,朝我这边看。我心跳得像擂鼓,忙站起来,朝你挥手。你笑着走过来,说:“花开得真漂亮。”
母亲听见你的声音,抬头一看,笑眯眯地说:“丫头,来坐会儿,看看花。”你点点头,走进来,蹲在花圃边,伸手摸了摸一朵月季,说:“真好看,比城里的还漂亮。”母亲乐得合不拢嘴,说:“喜欢就多来看,咱家花多。”
我站在旁边,手插在兜里,想找点话说,可脑子里一片空白。你蹲在那儿,风吹过,你的发梢扬起,我偷看你一眼,心跳得停不下来。你抬头看我,笑了:“你妈种花真厉害。”我挠了挠头,说:“她干了一辈子,啥都会。”
你点点头,说:“那你也挺厉害,帮她干活。”我脸一红,说:“没啥厉害,就是习惯了。”你笑出声,声音清脆,像溪水。我看着你的笑,心里像被灌了蜜,觉得你跟我想的不一样。
那天中午,你没急着走,蹲在花圃边跟我们聊了好一会儿。你说城里的花老在花店里,贵得很,还没这么新鲜。你说小时候被锁在屋里,姐姐老给你讲外头的故事,说花是地上的星星,开着就不会怕。我听着,心里酸得不行,说:“那你现在多看看,这儿花多。”
你抬头看我,笑了:“嗯,挺好。”我看着你的侧脸,阳光在她眼里跳动,像星星。我说:“你小时候被锁着,现在别锁自己了。”你愣了一下,然后笑了:“不会了,有你呢。”
我愣住了,心跳得像擂鼓。你笑着低头摸花,我看着你的笑,心里像被灌了蜜。我说:“那就好,有我在,你想看啥看啥。”你笑出声,说:“那我看远了,你咋办?”我说:“追呗,庄稼人腿长。”
你笑得更厉害,扇子都停了。我看着你的笑,心想:你要是真喜欢这花,会不会留下来?那天中午,我们聊到太阳偏西,风吹过,花瓣沙沙响,我觉得这日子有了光,像田里的麦子,慢慢长起来。
那天晚上,我坐在院子里乘凉,母亲端了碗绿豆汤给我,说:“喝点,解暑。”我接过来,低头喝了一口,凉得舒坦。母亲坐在旁边,拿着一把蒲扇扇风,嘴里哼着小曲。我看着她手上的茧子,心里一暖,想起她种花的日子,那么韧,却从没喊过累。
“你说那丫头咋老往咱这儿跑?”母亲突然问了一句,眼睛瞅着我。我差点被绿豆汤呛住,咳了两声,说:“谁知道,兴许是喜欢花。”母亲笑了,说:“喜欢花也好,喜欢你也罢,傻小子,别装了。”
我脸红得像天边的云,低头喝汤,没敢接话。母亲扇着扇子,说:“这丫头心眼好,跟你挺合。”我心里一甜,可又有点怕。你是城里来的,我是泥腿子,这合能合多久?我没说出口,只是低头喝汤,心里乱糟糟的。
那天晚上,你又来了,手里拿着一本书,浅蓝衬衫被月光染得柔柔的。风吹过,你的发梢扬起,我心跳得像擂鼓。你看见花圃,笑着说:“晚上看花也漂亮。”母亲听见你的声音,探出头来,笑眯眯地说:“丫头,来坐会儿,喝碗绿豆汤。”
你犹豫了一下,点点头,走进来。我忙拉了张凳子给你,你坐下,接过母亲递来的汤,小口喝着。我站在旁边,手插在兜里,想找点话说,可脑子里一片空白。你喝了一口,抬头对母亲笑:“谢谢婶儿,真好喝。”
母亲乐得眼角皱纹挤在一起,说:“喜欢就多喝,咱家绿豆多。”你点点头,低头继续喝,风吹过,你的发梢扬起,我偷看你一眼,心跳得停不下来。你抬头看我,笑了:“你妈种花真好看。”
我挠了挠头,说:“她种了一辈子,啥都会。”你点点头,说:“那你也挺厉害,帮她干活。”我脸一红,说:“没啥厉害,就是习惯了。”你笑出声,声音清脆,像溪水。我看着你的笑,心里像被灌了蜜,觉得你跟我想的不一样。
那天晚上,你没急着走,坐在院子里跟我们聊了好一会儿。你说城里的夏天热得闷,晚上老有车声,睡不好。你说小时候被锁在屋里,姐姐老指着窗缝外的天跟你讲故事,说花是地上的星星,开着就不会怕。我听着,心里酸得不行,说:“那你现在多看看,这儿花多。”
你抬头看我,笑了:“嗯,挺好。”我看着你的侧脸,月光在她眼里跳动,像星星。我说:“你小时候被锁着,现在别锁自己了。”你愣了一下,然后笑了:“不会了,有你呢。”
我愣住了,心跳得像擂鼓。你笑着低头喝汤,我看着你的笑,心里像被灌了蜜。我说:“那就好,有我在,你想看啥看啥。”你笑出声,说:“那我看远了,你咋办?”我说:“追呗,庄稼人腿长。”
你笑得更厉害,扇子都停了。我看着你的笑,心想:你要是真喜欢这花,会不会留下来?那天晚上,我们聊到月亮偏西,风吹过,树叶沙沙响,我觉得这日子有了光,像田里的麦子,慢慢长起来。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扛着锄头去地里。母亲已经在田里忙活了,她看见我,笑眯眯地说:“昨儿那丫头又来了,咋样?”我脸一热,低头挖土,说:“没啥,就是聊聊。”母亲哼了一声,说:“聊聊能聊半宿?傻小子,别装了。”
我没接话,埋头挖土,可脑子里全是昨晚的事。你蹲在花圃边,笑着摸花,像风一样,吹得我心乱。我想着你说被锁的事,心里酸得不行,想着你说有我时,心里甜得不行。
那天中午,你又来了,手里提着一壶水,慢慢走过来。我坐在田埂上啃干粮,看见你,忙站起来。你笑着说:“又干活呢?”我点点头,说:“习惯了。”你把水递给我,说:“喝点,别累着。”
我接过水,手抖了一下,水洒了点出来。你笑出声:“笨。”我红着脸喝了一口,水凉得像你的眼神。我擦了擦嘴,说:“你咋老跑这儿来?”你扇着扇子,说:“喜欢这儿,安静。”我看着你的笑,心里一暖,说:“那多留几天,陪我看看这地。”
你点点头,说:“好。”我心跳得停不下来,觉得你像风,吹进我的日子,吹得我心乱。我说:“昨儿你说花的事,我听着挺甜的。”你愣了一下,低头扇扇子,说:“没啥,就是小时候的事。”
我说:“那你现在多看看,想看啥看啥。”你抬头看我,笑了:“嗯,有你呢。”我听着这话,心里像被灌了蜜,觉得你这话像承诺,又像风,抓不住。
接下来的日子,你来得更勤了。有时帮我提水,有时蹲在田埂上看我干活。你没嫌过土脏,没嫌过我满身的汗,每次风吹过你的发梢,我都觉得你像画里的人,干净得不真实。我妈看出来了,说:“这丫头跟你挺合,心善。”
我听了,心里甜得不行。每次你来,我都忍不住多看你一眼。你话不多,可每次笑,都像春天的花,开在我心里。我爸偶尔路过,哼一声:“别老盯着丫头,地里活儿等着呢。”我嘴上应着,心里却想着你。
有天傍晚,我从地里回来,路过村东头的枣树,看见你在树下站着。夕阳洒在你身上,浅蓝衬衫被染成金色,风吹过,你的发梢扬起。我走过去,站在你旁边,说:“又散步?”你点点头,说:“晚上凉快,喜欢看天。”
我抬头看天,夕阳红得像火,烧得我心里暖烘烘的。我说:“你小时候没跑出去,现在跑出来了,多看看吧。”你转头看我,笑了:“嗯,我想多看看。”我看着你的笑,心跳得像擂鼓,觉得你这话像承诺,又像风,抓不住。
那天晚上,我送你回老李头家。月光洒在土路上,风吹过,你的发梢扬起,我忍不住说:“我妈种花,你喜欢就多来看。”你停下脚步,转头看我,笑了:“好,我想多看看。”我愣住了,心跳得更厉害。
我说:“你小时候被锁着,现在别锁自己了。”你点点头,说:“不会了,有你呢。”我听着这话,心里像被灌了蜜,觉得你像风,吹进我的日子,吹得我心乱。
那天晚上,我回到家,母亲还在院子里忙活。她看见我,笑眯眯地说:“丫头走了?”我点点头,说:“嗯,送她回去了。”母亲哼了一声,说:“傻小子,别光顾着丫头,地里活儿别忘了。”
我低头笑笑,没说话。母亲的花圃开得正盛,红的、黄的、白的,挤在一起,像一幅画。我看着那些花,心里一暖,想起她种花的日子,那么韧,却从没喊过累。我又想起你蹲在花圃边的样子,那么白,却那么合。
那天夜里,我躺在炕上,盯着房梁发呆。母亲的花在我眼前晃,你的影子在我心里晃。我想起她弯腰翻土的样子,那么瘦,却那么韧。我又想起你说被锁的事,那么轻,却那么重。我翻了个身,心想:你要是真喜欢这花,会不会留下来?
接下来的日子,你来得更勤了。有时在地里帮我提水,有时在院子里跟我妈聊花。你每次说起小时候,语气都平平,可我听着,心里酸得不行。我说:“你小时候闷,现在多跑跑吧。”你笑笑,说:“嗯,我想多看看。”
我看着你的笑,心里像被风吹开了一扇窗。我说:“那多留几天,陪我看看这地。”你点点头,说:“好。”我心跳得停不下来,觉得你像风,吹进我的日子,吹得我心乱。
有天晚上,我从地里回来,天已经黑透了。我路过老李头家,看见你在院子里点着煤油灯,灯火晃着你的脸,像画。我走过去,站在篱笆外看你。你抬头,看见我,笑了:“又干活到这时候?”
“习惯了。”我笑笑,走近了些,“你咋还不睡?”你放下手里的针线,说:“睡不着,想起小时候。”我心里一紧,问:“又想那锁了?”
你点点头,说:“嗯,有时候梦见,醒了就睡不着。”我看着你的眼睛,月光在里面跳动,像星星。我说:“那别想了,现在没锁了。”你笑出声,说:“嗯,有你呢。”
我愣住了,心跳得像擂鼓。你低头继续缝东西,嘴角还挂着笑。我站在那儿,风吹过,灯火晃了晃,我的心也晃了晃。我说:“你小时候没跑出去,现在跑出来了,多看看这天。”你抬头看我,说:“好,我想多看看。”
我看着你的笑,心里像被风吹开了一扇窗。我说:“那多留几天,陪我看看这花。”你点点头,说:“好。”我心跳得停不下来,觉得你像风,吹进我的日子,吹得我心乱。
母亲的花开得像诗,你来的时候,像风一样轻快。你没嫌过村里的土路,没嫌过我满身的汗,每次风吹过你的发梢,我都觉得你像画里的人,干净得不真实。我妈种花的日子,那么韧,我听着,心里暖得不行。你说有我时,我的心跟着甜了。那时候,我不知道你的锁会变成后来的嫌弃,不知道这份心动会变成裂痕。我只知道,你来的时候,风吹过你的发梢,我的日子就亮了。那是我们的开始,甜得像蜜,却像风,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