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亲得晕头转向,脑袋里嗡嗡作响,突然嘴唇传来一阵刺痛——檀健次狠狠咬了我一口,气息滚烫地喷在我脸上:“你只能是我的。”我眼神迷离地望着他发红的眼眶,嘟囔着:“早知道不问了......”
“你不想让我知道吗还,嗯?”他捏着我的下巴,拇指摩挲着被咬出红痕的嘴唇,眼底翻涌着汹涌的占有欲。我慌忙摇头,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没有没有!这不是都告诉你了吗?我可把所有事情都交代得清清楚楚了!”我鼓起脸颊,佯装生气地哼了一声,“再说了,你还谈过两个呢,我才谈了一个,我都没吃醋,你生什么气嘛!”
檀健次盯着我看了半晌,紧绷的下颌线终于缓和几分,突然埋进我肩窝,声音闷闷的:“不一样......你喜欢了他七年......我一想到你以前那么长时间的喜欢都给了别人......”
我伸手戳了戳他泛红的耳尖,嘟囔道:“哪里不一样,那你还曾经喜欢过两个人呢,我就喜欢过一个人,说明我比你专一多了!”话锋一转,佯装委屈地扁扁嘴,“万一哪天你不喜欢我了……”
话音未落,檀健次已经再度吻了下来。这次他的手掌扣住我的后脑,带着近乎霸道的力道,呼吸灼热地裹住我的唇。“不许胡说。”他辗转厮磨间闷声开口,舌尖扫过我被他咬出的红痕,“我会一直喜欢你的。”
他稍稍退开些许,额头抵着我的额头,睫毛上还凝着未散的情绪:“虽然听到你喜欢了他七年,我心里像被扎了根刺……”他突然攥紧我的手,指腹一下又一下摩挲着我的掌心,“但都过去了。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只有我……”他的眼神突然变得认真而滚烫,“我要你保证,从今以后,你只能喜欢我一个人。”
我环着檀健次的头,鼻尖对鼻尖认真地说:“我白烬语以后会只喜欢檀健次一个人。”说完,我抬头轻轻亲了上去。他回应着我,这次的吻不再那么激烈,而是带着一种温柔缱绻,我们的唇贴合着,时间仿佛都静止了。
长长的一吻过后,我俩的嘴都有些肿了,尤其是我的,微微有些发疼。檀健次用略带沙哑的声音说:“我先去厕所一下。”我这才反应过来他为什么要去厕所,脸不自觉地微微一红。
过了一会儿,檀健次从厕所出来,我也起身去了趟厕所。等我回来坐下,檀健次便环抱着我,将我紧紧地搂在怀里。我抱着他的脖子,有些懊恼地说:“以后还是不要告诉你那些过去的事了。”
檀健次轻轻捏了捏我的屁股,故意板着脸说:“你敢!”我哼了一声,佯装生气。他却笑着说:“我很开心,你愿意和我说这些,也愿意让我了解你的过去。两个人之间不就应该坦诚相待吗?”
我笑笑,伸出手说:“那我们约定好,以后无论什么事都直说,如果有一天你不喜欢我,想跟我分手,你也直说,我不希望你瞒着我。”檀健次也伸出手,与我拉钩,认真地说:“好,我答应你。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有那么一天的。”说完,他又轻轻地吻了下我的额头,将我更紧地搂在怀里,我们就这么依偎着,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与甜蜜。
夕阳把天边染成橘子汽水的颜色时,我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发出“咕噜”声响。檀健次笑着刮了下我的鼻尖:“小馋猫饿了?带你去吃剧组私藏的‘宝藏盒饭’。”他拉着我穿过三条小巷,走到一处不起眼的店面,塑料棚下蒸腾的热气里,飘着红烧肉和青椒炒蛋的香气。
两荤一素的饭盒递到手里时,我惊得瞪圆眼睛:“10块?”檀健次边用一次性筷子给我夹排骨,边得意道:“上次群演大哥带我来的,说老板儿子在剧组当灯光师,所以给咱们行内人优惠。”油润的肉块入口即化,我吃得满嘴流油,抬头撞见他盯着我笑,耳根又烫了起来。
返程时天色已暗,路灯在石板路上投下斑驳光影。檀健次突然蹲下身:“上来,背你回去。”“不用不用!”我推着他肩膀要跑,却被他一把捞进怀里,稳稳背到背上。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T恤传来,混着淡淡的雪松香气,我趴在他肩头又羞又痒,捶他后背求饶:“放我下来!让人看见多不好意思!”
“偏不。”他故意颠了颠,惹得我惊呼着抱紧他脖子。路过便利店时,他伸手够到屋檐下的风铃,金属碰撞声清脆悦耳。我们就这样一路闹着,他背着我穿过挂满彩灯的夜市,直到我住的老式居民楼前。楼道感应灯亮起的瞬间,他轻轻把我放下,指尖却还勾着我的小指不愿松开。
我看着檀健次不愿意离开的样子,说:“你今天要不别回去了?”檀健次深吸一口气,眼神里满是无奈:“我也想啊,但是不行啊。我又不是一个人住一间房,不回去不行啊。”我笑着踮起脚,摸了摸他的头:“等回BJ就行了,乖。”檀健次乖乖点头,眼底藏着不舍。
接下来的几天,我陪着檀健次拍戏。每次在片场看他表演,都觉得他演得特别好,将角色诠释得十分到位。24号这天晚上,我看着窗外的月光,轻声说:“我该走了,明天我就要回家了。”檀健次原本笑着的脸瞬间沉了下来,他一把将我搂进怀里,下巴抵在我的头顶,闷闷地说:“能不能不走?”
我揉了揉他的头,温声道:“当然不行啊。马上过年了,我得回去过年呀,乖。我1月9号就回BJ了,等你杀青咱们就经常在一起了。”檀健次把脸埋进我颈窝,声音闷闷的:“还有十几天呢,我这个戏还有二十多天才杀青。你回BJ就该上班了,肯定忙得脚不沾地,不能来找我,我们还有好久才见面呢……”他的尾音带着委屈,像只被抛弃的大猫。
我心疼地收紧双臂,下巴蹭了蹭他柔软的发顶:“乖,我保证每天都给你报备我在干什么,从早上睁眼到晚上睡觉,每个细节都告诉你。等你休息的时候,随时给我打视频,哪怕我在忙,也会偷偷接你的电话。”檀健次抬起头,睫毛上还沾着湿润的水汽,突然像小孩子似的伸出小拇指:“拉钩!”
我被他的模样逗笑,郑重其事地勾起他的手指:“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话音未落,他已经低头吻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