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瞿梁表态

瞿元珪明白了,又在说他娘,经过萧氏的努力,他生母的名声十分不堪。

瞿元珪看娘子收回去的腿,是知道这些人今天不会放过他娘?

徐晼示意郡主。

瞿元珪明白了,现在还连累了郡主?他站起来,走出来靠近门口跪着。别人不明说他也不明说,他娘是无辜的,他才不会给娘加罪。

他现在内心很平静,娘的名声越坏,说明越无辜,他不能为娘讨个说法,因为这种事越描越黑,但他不能毫无表示。

徐晼看着,现在主场是郡主,一个庶子跪在边上没人在意,或许觉得他在认罪?

彭城郡主之前对婚姻有所期待,昨晚开始的时候虽然累了一天她也期待着,没想到天就塌了。瞿进真的和几个丫鬟玩,而郑氏知道后不教训儿子反而要她不许声张,真是笑话!

虽然刘嬷嬷使劲劝她,只能认命,但没说必须忍气吞声,不可能。

她堂堂郡主,岂能被这么糊弄?瞿家还想拿捏她?她凶狠的盯着瞿进,早晚得弄死他!她不怕守寡!这种废物让她过一辈子是不可能的!

瞿进爬起来,怒火冲天:“你脱光了和丫鬟有什么区别?”

瞿元夫大声起哄:“好侄儿,郡主的味道有什么不同?”

瞿进怒道:“都一样,还不如绿玉乖巧柔软。”

瞿元夫心痒痒:“那绿玉什么时候给我玩玩!”

萧尚尚抡圆了给他一个大耳刮子!

徐晼离得近,小心的看萧尚尚教夫。

萧尚尚是萧氏侄女,和瞿元夫是表兄妹,即便如此也管不住瞿元夫。萧尚尚二十出头已经生了三个孩子,打扮的高贵美丽,和瞿元夫堪称登对。萧尚尚这么泼辣,所以瞿元夫觉得不自由。

郑孟姜要被气疯了,顾不上和郡主、刘嬷嬷计较,先喝儿子:“闭嘴!”

瞿进头上的冠歪了,身上华丽的衣服滚皱了,他也是受够了,对着娘教训道:“郡主就和你一样,一点意思都没有!难怪爹不喜欢你!父亲那么喜欢孟姨娘你们为什么不一块玩?孟姨娘那么温柔善良!”

瞿进又指着萧氏不满:“当年燕姨娘最是温婉贤淑,祖父任外官她把祖父伺候的好好的,你一点都不领情还逼死她,太恶毒了。你们要是一块玩多好,娇妻美妾。”他眨着眼睛纠正,“祖母你已经这么老了,难怪祖父对你没兴趣,太老了。”

萧氏被气的昏过去。

卢氏拿着帕子擦一下嘴,冷笑道:“天大的笑话。”

瞿梁强忍着。

太夫人已经泪流满面,造孽啊。

李氏忙安抚太夫人,但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瞿元夫和瞿进都不小了,现在把郡主得罪了!问题是现在还没法教训瞿元夫和瞿进,萧氏不让,萧氏的小儿子和大孙子谁都不能动,萧家又厉害。

萧氏醒过来,盯着瞿梁。

瞿梁强硬的说道:“燕姨娘一向恭慎,因病去世,任何人不得乱传!”

萧氏哭道:“我还能和一个妾计较?六爷跪着做什么?”

瞿元珪抹着泪凄凉的说道:“燕姨娘昨晚向儿子托梦,说儿子既已成家,又有差事,以后要好好做事,孝顺太夫人、伯父伯母、父亲母亲。”

太夫人直哭:“燕姨娘品行端方,孩子,你过几天带着媳妇去给燕姨娘磕个头。”

瞿元珪爬到太夫人跟前哭道:“太夫人别难过,孙儿会好好的,孝顺你。”

太夫人摸着他的头说道:“起来吧,你长大了。老婆子要歇会儿,等会儿认亲。”

瞿元夫不屑道:“装模作样!”

太夫人指着瞿元夫说道:“把你孩子抱走,我快死了,养不了了。老婆子这点棺材本早就给你们了,等什么时候老婆子咽了气,你们都自求多福。”

瞿栋、瞿梁赶紧跪下。

徐晼跟着一屋子的人跪着。太夫人毫不留恋的走了,她跟着中场休息。

青葙过来请六奶奶,古怪的说道:“太夫人特地让六奶奶在厢房歇着。等把后院腾出来,给六奶奶留着。那边过来远,六奶奶多有不便。”

徐晼忙战战兢兢的说道:“不用不用。”

太夫人这儿有点好处,大房二房一直在争,属于兵家必争之地。大房儿孙少,在侯府东边住着很好。二房儿孙多,西边不够住,把儿孙都往太夫人院子里塞,太夫人又一向偏心二房。

瞿元珪依旧算二房的,但徐晼若是住进来麻烦就多了,即便这儿住着的儿孙多,但他们都是未成年未成家。徐晼一个孙媳妇,那些人都怕太夫人给的多了。

徐晼是来吃瓜的,绝不能惹火上身,这点辛苦她完全不在意。

即便她掐指一算啥都知道,但知道和现场表演不一样,就像看书和看电视不一样,好的话剧能反复看,因为这是艺术。是侯府众人倾情演绎。

徐晼想着事儿,等着广告结束看第二集。

休息完,第二集开始,徐晼和众人回到大殿内,依旧坐好。

徐晼看一眼,太夫人好像调整好了情绪,瞿元夫安分了一点,郡主冷静的坐在一边。

侯夫人李氏站在太夫人身边说道:“请六爷和六奶奶开始认亲,先拜见太夫人。”

瞿元珪拉着娘子的手走到太夫人跟前,一块跪下。

丫鬟端了茶过来。

徐晼端起茶递给太夫人:“太夫人喝茶。”

太夫人接过茶喝上一口,十分高兴。

徐晼从丫鬟手里接过两双鞋垫,递给太夫人:“这是我和我娘、妹妹一块做的。”

太夫人接过鞋垫,连声说好:“好孩子。”丫鬟拿了匣子过来,太夫人接过梳妆匣递给徐氏,“这镜匣是老婆子年轻的时候用过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徐晼看着太夫人说道:“那我光要匣子。”

太夫人生气:“你只管拿着。”

徐晼说道:“太贵重了。”

太夫人叹息:“你连一件体面的首饰都没有,如何使得?”

徐晼应道:“太夫人健康长寿是我们最大的体面。”

太夫人把镜匣给孙子:“给你媳妇拿着。”

瞿元珪接过镜匣,给太夫人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