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不一定好杀,只是道不同,不是大势趋流所容。
小镇熙熙攘攘,商贩客人络绎不绝。人间烟火味浓,叫卖声不断。赶路人赶着牛马驴羊,大户人家买下大批绸缎。
表面的繁华之下,是底层人的困苦。血痛苦、心悲催,小贩今日的面米粮糠没有卖出,那就得饿一日。奴仆办事效率低了,会让主子训斥责骂。乞丐脏息上路,被泼山风。遇劫,女性乞丐就被强淫。
无名早已习惯这人间拥挤的风景,他落魄低谷时,这个破宗门正逢末法时代伤了大脑,险些成了植物人。
约莫七,八岁大的流民正让乞丐抢食,分得名财物继续争夺。
无名不打算管这破事,这种事太多了,理不道来。天杀的,谁晓得个理,那流民竟跪在他面前磕头求助。乞丐估计强劫魔怔了,连他都敢要抢夺财物。
玉衣鲜艳,腰珠璀璨,良饰金装,这些典型的特征怎么看是明眼都能看出大家子风格。
抢劫失疯了,缺钱缺到脑子没治。
“特娘的,你们找死。”
马路的石子洼洼,真气荡漾,冲的乞丐连着打滚发混,杀鸡儆猴,无名一手把住乞丐的喉咙,打穿心脏,转手抛尸。
血还未干,无名再杀一人,马路形成空旷无人靠近的路段,修行者杀人轻松,谁敢招惹,国家的暴力机器的人是他们,无名这类人,杀人是不对,但人家是原则。
“再让我撞见,老子剁了小镇上下所有人。”
无名手指轻勾一甩,把流民扶起,拉到自己的眼前,译析:“长的还行,不过我的衣服因为你而脏,你呢,补偿不起,这样跟我走,干苦力还钱。
流民,她知道保下了命,但是又进了虎门,只要可以活算小命,答应听无名的讲述,他的衣服却实是陪不起,好像干苦力还钱,没他路子可走。
玉玄峰的上山道路长着齐整排列的杏樱,花香黄杏,每年总有些女弟子上山放赏。
无名偶尔跟她们打打招呼,行动的速度太快,容易把流民摔残。好不容易捡了个美人胚子回家,不养千悔,百赎不亏。
无名从殿室取出几袭锦衣,觉着大了些,宽松款式不太适合女性,想着将就凑合用吧,到时上山用贡献换几件女装。
修真者的衣饰要适用,不得是人间的粗衣麻布,哪怕人间上好的跃龙锦,这儿只是下下之品。
哦!还要弄一个身份给流民,名字得要取。
“先到左路殿洗辰沐浴,穿好衣裳随我上山去。”
流民小心翼翼接过衣裳,按照无名的指引,进了左路殿洗辰,关上檀木大门,沐浴,她不敢违无名的话。
无名看着脱露小肩膀的流民,小时的衣服对她还是过大的宽松点儿,上山报备流民,名表填写:第五长秧,下山时买了些女装。
无名递过一个小袋子、一枚戒指和身份牌印,说:“拿这个用的钥匙,名字、身份信息全部入载拓印,现在换衣,之后到后山给绿植浇水。”
第五长秧很老实的灌溉绿植,办事效率则低了很多,无名不说,每月的供奉扣下不要,第五长秧的性格完全是统治者爱的人。
“第五长秧用膳。”
无名虽然叫魔尊,但待人还是挺随和的,毕竟虫子太多扰人清闲可以让下层解决,下层没有动手,仅是思威声太小。
捡来的流民,跟着无名这么过了十二年,中间无名发过几次善心,把第五长秧提到二境,君岭外山的普通弟子水准及是此地。
实证实证,第五长秧的效率太低,枯死灵植都是最轻的事,无名被迫营业执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