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这届的特招生这么恐怖吗???
- 菟丝花是恶女,把贵族少年钓翘嘴
- 禾田玉
- 2024字
- 2025-07-12 20:59:29
商缈抬头,看向更衣室的天花板。
一片暗色中,不出所料的出现了一个颤颤巍巍的水桶,正拼命往更衣室侧边的门板上抬。
几滴水落了下来。
不偏不倚落到商缈的制服外套上。
黑色的外套顿时多了几道难看的水痕。
她挑了挑眉,拿起外套卷在手上,她可是很爱惜自己身体的。
眼见那个水桶就要越过门板,往她这边倾斜,商缈踩在座位上,抬手就是一拳,击在水桶底部。
“哗啦”一声,水声在隔壁更衣室响起。
紧接着,一道惊讶的男声带着愤怒喊了出来:“卧槽!”
商缈不给他们反应的机会,抬脚一踢,直接踢开了更衣室的门。
更衣室外站着五个人,除了为首的冯欣然,人人手里都提着一个水桶。
他们看到更衣室的门骤然炸开,四分五裂,瞬间往后退了一步。
再看到纷飞的木屑里站着一个身姿高挑,淡定得不像话的人。
又往后退了一步。
徒留冯欣然一马当先。
“是你?”
商缈看到冯欣然,眼神微微泛冷。
冯欣然见她带的人都退到身后去了,对上商缈的眼神,一时间有些心虚。
但这种心虚很快就被她良好的心理素质化解。
她可是带了五个人,全是男的。
商缈只有一个人,还是女生,她怕个屁。
下巴一抬,傲慢的看向商缈,“是我!”
她眼神又狠又凶,死死瞪着商缈,“昨天是你运气好,逃过一劫,今天可没有人会突然闯进来救你!敢挑衅我!我看你是活够了!”
冯欣然唯一的优点就是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
昨天她的手受了伤,她自己去医务室找医生包扎,没有告诉任何人。
休整了一夜。
她继续找商缈麻烦。
她就不信了,自己对付不了一个小小的特招生!
商缈耸了耸肩膀,态度敷衍道:“哦,原来如此,那来吧。”
又是这种态度!
又是这种语气!
商缈一个特招生敢说这种话,简直不把她放在眼里,冯欣然气得牙根发痒,两眼通红,什么都没说,拿起其中一个人的水桶就往商缈身上泼,诅咒道:“你去死吧!”
这几个水桶里,不光有水,还有蛇、老鼠、蟑螂一类的恶心动物。
这是他们戏耍特招生常有的手段。
东西弄过来一点都不费劲。
冯欣然话音一落,一条毒蛇从水桶里飞了出来,拔了牙齿,毒性不强,可以保证不闹出人命,但那微弱的毒性也能让对方痛苦好一阵子。
冯欣然痛快的想着。
却不料,在毒蛇飞向商缈的一瞬间,商缈手一挥,把毒蛇直接拍地上了。
拍,拍地上了??
冯欣然的视线顺着毒蛇一路向下看,盯着地上蜷曲着蛇身,肆意扭曲的毒蛇看了好几秒。
显然,毒蛇和她一样都有些懵了。
然后。
她看到商缈的白色运动鞋踩在毒蛇的七寸。
用力一碾。
血溅了出来,蛇当场一命呜呼。
如此还不够。
商缈捡起毒蛇,歪头看了一眼。
毒蛇死了,但没死透,蛇头还具有攻击性,在商缈看向它的时候,它的眼斑骤然暴涨,嘴巴一张,脑袋以极快速度向前弹射出去。
又快又准又狠。
商缈眸光一闪,用另一只手擒住它的脑袋,一脸无语的说:“没有牙齿怎么咬人?太弱了吧。”
其他人:“……”
气氛安静了几秒。
所有人都被商缈这一系列的动作弄得目瞪口呆,倒吸了一口凉气,默默退后了一步、两步、三步……
怎,怎么会有人不怕蛇。
怎,怎么会有人一掌拍晕了蛇。
怎,怎么会有人嫌弃毒蛇没牙齿,怪它太弱了。
这,这届的特招生这么恐怖的吗?
冯欣然也有些吃惊。
她没想到,商缈看着文弱秀气,细胳膊细腿,抓起蛇来竟然这么猛。
好像又要被“反杀”了……
冯欣然的直觉是对的。
就在她犹豫跑不跑的时候,商缈甩出手里的毒蛇,一把挽住她的脖子,把她拉到了自己面前,用那张艳丽无匹的脸温柔的看向她,“宝贝,原来你喜欢蛇啊,过两天姐姐送你几条更漂亮的!今天这条就先留给你做纪念。”
说着,商缈把毒蛇往冯欣然的脖子上一绕,打了个漂亮的领带结。
蛇湿冷的粘腻感贴着冯欣然的脖子,虽然它死了不会动,但还是把冯欣然吓个半死,脸色一白,直接昏死过去。
商缈一把把推开她,闪身向前,朝另外四人露出一个温婉不失大气的微笑,“让我看看你们手里是什么。”
他们哪里敢给她看。
早就吓得腿肚子打颤了,一听这话,转身就跑。
商缈可不会让他们跑。
伸手一擒,擒住最末尾的驼背男,一脚踢在他的膝弯处,男生吃痛,腿一弯,直接跪了下去。
商缈看着他手里的东西。
一窝“咯吱咯吱”叫的老鼠。
商缈鼻子一皱,厌恶地提起水桶,从驼背男头顶倒了下去,骂道:“恶心死了!”
驼背男:“……”
商缈继续追其他三人。
更衣室不大,眼看那三人就要打开门出去,商缈抓起公共区域的衣架,像掷飞镖一样,全部掷了出去。
三个衣架,全部爆头。
砸得他们头晕目眩,眼冒金星,在距离门只剩一步之遥的位置,统统倒了下去。
手里的水桶一同摔到地上。
盖子撞开。
蟑螂、癞蛤蟆、蜘蛛全部爬了出来。
爬到他们身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哀嚎声此起彼伏,响彻整间更衣室。
有个卷发男不死心,强撑着一口气,爬到更衣室的门口。
就在他抬手准备开门的时候。
一双白色运动鞋停在他的手边。
鞋的边缘还沾了几丝猩红的血。
他痛苦地抬头往上看,对上商缈冰冷且顽劣的眼神,“嗯?”
一个询问的音调让卷发男悻悻收回手,自觉爬回了蟑螂聚集地。
“真乖。”
另一侧,在更衣室里淋了个透心凉的短腿男看到大家都处在水深火热之中,默默关上更衣室的门,当作什么都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