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渡,渡,人行千里,何不为渡呢?渡眼前的这条河,渡人生的无情关,渡世间百媚百态。万事万物终是一个渡字。小友又何必如此执着
彦顾看不懂这神癫癫的老头为何要说出这种话,明明刀已经架在颈脖处可仅仅是动动嘴角说上那么两句。
“老头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小友要想杀我你早动手了又何必等到现在呢。”
“老头你话多了帮我逃过此劫我放你一码”
他不动只是笑笑“哈哈哈,小友想必刚历经人生一关,那老夫遍帮你一回只是事成之后你要替老夫守这桥头渡人过河”
“一切事成之后再说”
“那你变躲进船厂”谈话间老者用手轻轻一拂,边上一块木板打开了。外面望去里面空空一片。彦顾压住惊讶,低语着威胁老头两句就往里面走。可没过多久便有几人来到船边,一人指着岸上一处血迹。其余人什么都没说就往船上走去,老者望着他们,什么交谈都没发生,只是老者的瞳孔好似变暗了一些。他们什么都没找到,转头问道老者。那话间什么感情都没带,似人类望着爬虫般对老者说
“你刚才看到了什么,一个人或者什么东西进到你这了”
“我什么都没看见只是跟平常一样在这靠靠”
“老东西劝你别不识好歹,事情不是你可以掺和的”话完一股气冲那人身上穿出,那老者像是什么都没感觉到一般继续说自己没看到。
几人没说话可他们之间的传音却肯定了老者真是普通人,决定将他杀了后慢慢搜查。
顷刻之间那人手上的刀直往老者头颈连接处飞去。老者伸出手慢慢下压,那刀便直挺挺的落了下去。随后又一凝视,船上的桨便随水波纹路轻微摇荡,顷刻间几人全部变为尘埃。
老者叹息着“连最后一点波纹都消散了。这天地算的可真准,在我死前将他送入莲地,只希望他能成为渡船人吧”话说完那老者眼中最后一丝黑色也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他慢慢全身失去意识。随着夕阳日暮,渐渐的伴着流水声成为世间一股风。而船上一处不显得地方却多出了一道墓碑上面好似用剑刻下了秦竹二字。
上京最近出了一件大事,传闻穆家大小姐穆梦竹死了,只听她杀了一个站于其马车前没有退让的八岁女孩一家,那女孩的大哥便把穆梦竹杀了。
一中年男子坐在桌前,从他平静的样子可看不出他刚死了个女儿。
“你是说过了三个时辰了,到现在还是没有那个人的消息”
其面前的人跪着,额头上留下的汗暗示了什么,他颤抖者开口道“家主那个人太狡诈了我派的死士已经在追他了,我相信……
“混账东西,我不想要进度我要的只是他的头,其余几家已经在关注了,如果两天内抓不住他,那就拿你的头替他吧”
“我……”
“我不想听你解释记住我只要他的头来止住质疑的声音,退下吧。”
那人跪着爬出房间,脑中浮现出自己掉脑袋的画面便不寒而栗他知道家主不是气话,他从没从家主脸上看出过任何情绪,像这次说让他掉脑袋就不会有任何结果。
此时的京城所有眼睛都盯着穆家,谁不想知道对家的实力。而老人的死却无一人知晓与在意,就连船舱下的彦顾都听不见任何声音,好似船舱与外界隔绝,那木板从他进入的那一刻就消失了。一位以前如曜日的老者就这样悄然落幕,只有那墓碑证明了他的存在